婴儿**般明亮的白牙!
朱鼎发一怒,正要反唇相讥,“你连在婊子身上发威的本事都没有,却被婊子欺负的直掉眼泪……”却见龙邵文看着他摆手笑了笑,他“哼!”了一声,“生秋阿哥有血性,到时候露一手吧!我拭目以待呢!”
叶生秋“唬”地站起,正要说话,龙邵文抢先说:既然定了抢烟馆,那咱们就提前安排一下……他说:文征,你扮成瘾君子去“香兰君”摸底……生秋阿哥,到时候你带吴文礼、赵孟庭动手,我和鼎发接应,得手还是文征负责找接货的下家。林虎这次负了伤,就不要参与了!
章林虎扯着绷带,“触他娘!我最喜欢干的事就是为虎作伥,这次我是一定要跟着人面兽心的生秋阿哥去抢烟馆!”
叶生秋眼睛眯着,“这次算了,这抢劫的生意既然开了头,你还担心以后没事干啊!养好伤,我带你干桩大事……”
扮了三天大烟鬼的俞文征连着在“香兰君”花烟馆香了三天的大烟,像是生了肺痨病一样回来了,他咳嗽着说:花烟馆的女堂倌真是了不得,把烟客摁倒在烟榻上,就要用强……他掏出一副简易图画,介绍说:香兰君花烟馆两开四间,每间有烟榻六张,管事的加装烟的不到十五人,除了三名打手,其余的全是伺候烟客吃烟的婊子,三名打手中,一人持火枪,其余两人拿着片刀……
叶生秋皱着眉打断,“这次的行动非同一般,我对俞文征摸回来的情况不大放心,担心再有兄弟损伤。阿文!兄弟们,我要亲自再去那里看看。”
“生秋阿哥是想去那里尝尝女堂倌的腥臊……”龙邵文笑着说,“好!那就烦劳生秋阿哥再跑一趟,亲自摸底儿,动手的时候也好心中有数。”
当夜叶生秋兴冲冲地回来说:俞文征说的没错,香兰君的女堂倌的确了得……他见朱鼎发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就骂,“触那!你若是不信,也可以去摸摸底儿啊!”朱鼎发摆着手,“有生秋阿哥去就够了,我怕染了杨梅大疮,哈哈哈!”叶生秋听后一呆,忙到外面接了一盆水回来,遮了个帘子,“哗哗”地吸洗了起来……
又等了三天,盯着码头的吴文礼回来说,“终于又有人向香兰君送货了……”一直斜倚在板凳上眯眼打瞌睡的叶生秋闻言,登时睡意全无,眉宇间只露出暴戾之气,他“腾!”地站起,抄起长柄小斧头,“走!现在就去抢他奶奶的”他领头直奔“香兰君”花烟馆而去……
……看着抢回来的四小包烟土,龙邵文笑着说,“卖一半,留一半,一次出手量太大,容易引人瞩目,还因为钱财来去太快,需要留点积蓄。”叶生秋狠狠地说,“触他娘,干脆趁热打铁,再去抢其他几家烟馆,多发一点财!”众人听了,都大眼瞪小眼,唯有苦笑……
“香兰君”花烟馆被抢,惹怒了徐德武,他头上的刀疤也因愤怒而一跳跳地闪着红光,他暴跳如雷地训斥手下,“饭桶!都是一群饭桶,快给老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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