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怜儿姑娘稍候。 ”
说罢,他立刻转身出去,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一顿,回首歉然地望着我,道:“这石门在下还是得先暂关一会。 职责所在。 怜儿姑娘……”
我矜持地点了点头,意示无妨。 二十七骑看了我一眼。
似乎终于觉得沈浪和熊猫儿虽然都俱是当世英雄,但此刻内力全无,几同普通人,就算真有什么,我这个白飞飞的心腹也不是白当的,因此便不再犹豫,转身快步而去。
随着石门的慢慢降落,我也看似慢条斯理地将托盘放在桌上,然后将酒杯一左一右地放在两边,再取了酒壶慢慢地斟酒,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让沈浪和熊猫儿先饮上一杯迷药酒,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那看起来很平稳的手,其实早已在极轻地颤动。
“咚……”石门终于严严实实地落下,外头通道上那离去的脚步声几不可闻。 室内只剩我们三人了,可我并没有马上回头,而是继续缓缓地斟着酒,满了一杯,再倒另一杯。
身后一片寂静无声,似乎谁都没有动,可我却分明地感觉到有一副散发着灼热而熟悉的气息的身躯在无声无息地向我接近……接近……然后,静静地停在我的身后一尺处,宛若一直都在我身后似的,默默地等待着我转身。
“沈……”熊猫儿张嘴吐了半个字,突然又不说话了。
我的身子颤动地越发厉害,却还是莫名地坚持着倒好了酒,这才慢慢地放下酒壶,垂着眼,一点一点地转身。
慢的似乎如果自己只要稍微转快一点、急一点,身后那片温暖就会消失,就会不见,这一场好不容易才得来地相聚,就会如美丽的彩色泡沫一样破灭……
“七七,你来了……”随着一声如叹息又似倾诉、如狂喜又似歉疚般,仿佛蕴含了千言万语的低唤,肩头处结结实实地熨贴上两掌温暖,轻轻地扳转过我的身体,收紧,然后,两道灼热的目光直射在我地脸上,灼热地仿佛要将我融入体内。
眼中有热气升腾,迅速地形成烟岚云雾,隔了山隔了水,实在却又虚无。
我缓缓地抬头,望进那两汪深潭之中,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尾离岸已久的鱼,终于又得到了滋养生命的水,恨不得一头扑进去畅游个痛痛快快,哭个痛痛快快……可是,也许有时一种渴望积累到极致后,等到实现的那刻来临时,动作和语言反而都会凝滞。
我想做些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异常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听到自己微笑地原音在柔声地应道:“沈浪,我来了。 ”
“哈哈。
我说沈浪怎么这么怪呢,果然是七七你……唉,你们两个,”熊猫儿似乎想笑,却笑了一半后,又转为一声短促的叹息,跺着脚道,“我最见不得你们这样了,好不容易才见个面。
却偏偏让人看了心里这般难受?”
“猫大哥!”我看向熊猫儿,想笑唤,可泪珠儿却猝不及防地自己滚了下来。
“唉……”熊猫儿又叹了口气,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目光中满是理解的温暖,体贴地道,“你们赶紧抓紧时间,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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