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重新涌起的中原精英,将被再次一网打尽,而后的武林局势就更加艰难,快乐王再一举南下地话……我只觉得心头的寒意一阵阵地泛起,不行,无论如何,我都得赶紧把这个消息传出去,绝不能让他们白白地来送死。
可是……我如何才能将消息传出去呢?
葛剪刀和陈永已经告退了,我又不可能这么快就把他们叫回来。 快乐王表面是尊我为贵客,可我不会天真到以为我真是自由的。
旁的不说,光是怜儿伊人这两个小使女,也不是简单地人物,何况这暮色四起的园林看起来虽安静无比,可谁又知其中潜伏了多少暗哨?只怕我前脚刚行动,后脚就被快乐王知道了,送信不成,后路反绝,那是实在无计可施的下下策。
我无奈地咬了咬唇,看来只能先等到明日,再看看陈永有没有法子将消息传出去了。
次日起来,为了不引起怀疑,我耐下性子静下心,一派平静的样子地在书房里消磨了半上午的时光,只待辰时一过就以左右无事,想讨论新衣的款式为由,让人把葛剪刀给请过来。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开口,怜儿就匆匆地跑进来报告说,快乐王来了。
我不由地一怔,快乐王怎么突然来了?自从我住进这内宫之后,他可是从未踏足过我的房间,今天他早不来晚不来,却偏偏这个时候来,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脑子里还没打几个转转,快乐王的朗朗笑声已接近书房。
我压下心中地忐忑,镇定地放下了手中的闲书,微笑地起身。
我暗自如临大敌地接待了来意不明的快乐王。
可意外的是,快乐王竟自称专程来向来和我切磋棋艺的,而且这棋也不是象棋,而是从我手中传出去的五子棋。
下棋时所聊的话题也尽是围绕江南的风土人情,尤其感兴趣地是我地“发明创造”,直到他用过午膳离去,还是其他半句敏感的话题都没提到。
语气态度更是亲切温和,就如同我地长辈似的。
送走了快乐王,我不禁心中有些发晕,难道快乐王真的只是单纯地来坐坐么?他的眼神之始终都很温和亲切,没有一丝第一次所见的锐利气势,可我却总觉得他碧绿地眼眸深中还藏着什么、等待着什么似的,只不过平平的一眼注视,就能令人从心底生出一股深深的不安来。
思来想去后。 我还是决定不冒险提早见陈永,毕竟如今我身边就只剩这一条暗线了,一定要更加地小心谨慎。
白日里天气一片晴好,到了夜里,密密点点的闪亮星子便铺满了幽蓝的天空,美丽,梦幻。
我让怜儿和伊人在院子的宽阔处摆了躺椅,独自安静地看星星。
趁着葛剪刀的日行拜会。 我已将密令偷偷地陈永了,可他什么时候才能将信送出去,我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要知陈永师徒虽说是快乐王请来地,可以快乐王的谨慎,暗中监视他们的眼睛肯定不会少。
昨日陈永刚离开过快活林,短时间内若要再出去,定然会引起别人的怀疑,除非……除非我的衣服都做好了。 用不着他们了,他们才可以正当地离开。
但问题是执着地葛剪刀说什么也要将那匹冰丝布料,也做成一套最美丽的裳裙送给我,这一来时间至少也要耽误一两天的工夫,怕就怕到时候已来不及阻止事情的发生了。
唉,要是沈浪在我身边就好了,说不定他能想到什么好法子……凝望着沈浪和熊猫儿住地方向,我不由地怅然地闭上眼睛。
暗叹了口气,事实上就算他们有法子,那也要等到三日后才能见到他们,和远水近火根本没什么两样,更何况他们自身都还难保呢!
夜已渐深,院墙的内外,夏虫还在啾啾唧唧地鸣叫着,听在心里。 更觉烦急。 无奈的忧虑将心口堵得满满的,唉……纵然夜色再美。
头顶的星星再亮,又怎舒缓得了我低压的心情!
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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