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的暗哨早已被清一空,直到两里之外,才见有人影在各处巡回。
我看到远处有人影暗暗闪动,忙点了修远的睡穴,他虽然还可以勉强地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不在我身上动来动去,但是急促的呼吸声却随时可能暴露我们的位置,增添极大的危险。
我将修远改扶为背,尽可能地挑着暗处走。
幸运的是这边密林和山坡较多,四处又渐起暮蔼,我百般小心警惕地行走着,尽可能地在暗处做上一些七世堂独有地记号,几次差点被守卫发现,但总算是有惊无险地通过了这段路,到达花神祠院外。
顾不得喘气休息,我悄然地翻过花神祠地残破围墙,将昏睡的修远小心地放到墙根处地一排月季花下。
由于多年未有人打理,月季花开的虽然茂盛,却早已被淹没在高高地杂草丛中,而且前头还有两棵枝叶繁茂的花树,如此一挡,地方倒也隐蔽。
我正准备起身去找草药,突听花神祠中有轻微的人声传出,忙伏住不动,悄悄地拨开一点花叶向声音来处望去。
只见两个身披白纱、云鬓高髻的少女,手中各捧着一个盒子,嬉笑着从祠堂后的岩洞中转了出来,先在花神像前规规矩矩地拜了一拜,才往外面走来。
一个瓜子脸的少女轻笑道:“你的那位进展如何了?”
另一个脸型微圆的少女叹道:“别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十八骑士啊,天生就一副冷酷样,无论我如何婉言细语的,他就是无动于衷!我真担心完不成宫主分配的任务。
”
我心中一动,这两个女子分明就是白飞飞的手下。 她们既然如此放松地在这里谈论,那说明这一处角落快乐王并未安排人过来。
瓜子脸少女娇笑道:“你呀,可实在太笨了些,男人家都是喜欢尝点甜头的,光靠嘴巴说有什么用呀,我瞧你,今晚可得来的实际地――”
她突然附在圆脸少女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惹的圆脸少女脸色顿时飞红起来。
不依地追打着瓜子脸少女,嗔骂道:“我说你怎么才去了三次就搞定那个十三骑士了呢?原来你用的是这个法子呀?可是如果被快乐王发现了怎么办?以他那喜怒无常的脾气和御下极严的手段,说不定一发现就会随手杀了我们,你难道就不怕吗?”
瓜子脸少女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的宫主是何等聪明地女子,她难道还会想不到这一层吗?当初我们又何曾想到宫主她竟然会在刺杀失败后,主动告诉他自己就是白飞飞,还取得了快乐王的信任。
不仅为他训练歌舞姬,还让我们塞外的姐妹们协助快乐王扫除其他势力?宫主既然迟早都会成为快乐王的王妃,我们这几个明着跟在宫主身边、长期不和男人接触的青春少女,因仰慕他的骑士而寻机亲近些,又有何妨?再说快乐王自己不也照样每天晚上都要睡好几个女人?他总不能就自己吃肉却连汤都不给手下喝吧?而且。
如果他真发现了手下经受不起诱惑,说不定一怒之下会杀了几个骑士,这样一来对我们而言说不定反是件好事呢?”
圆脸少女奇道:“可是宫主命我们接近三十六骑士,却又不让我们利用他们做什么。 这又是为什么呢?”
瓜子脸少女伸出一只纤纤玉指狠狠地点了一下圆脸少女的额头,白道:“你真是木头脑子,如果不是对方有三十六名骑士之多,宫主手下的精英被调了一般去塞外,人手才不够,怎么也不会让你来做这个差事地!真是小笨蛋一个,这事宫主都不担心了,你倒担什么心?我们现在又不急着让他们为我们办事――你呀。
只要让他也尝尝女人的滋味就可以了,等他们上了瘾,以后有需求时自然就好办了,宫主说了,这就叫来日方长――嘻嘻,不过还真没想到,快乐王的三十六骑士竟然个个都还是童子身,嘻嘻――”
圆脸少女也吃吃地笑道:“那你说。 要是我去问宫主要一滴胭脂球的汁液。 宫主许不许?”
瓜子脸少女笑得花枝乱颤,取笑道:“哟。 胆子一下子就大起来了呀?你去求求看,说不定宫主心情好,会赏你一滴呢!”
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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