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早点开始建立这个据点时,就以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了吧?
他以为我们已如困在孤岛,四下无援,却没想到还有条小密道可供我们自由出入,若不是我们也想借机拖住他们,还有于蝶还在昏迷,我们早就离开此处了。
我们到据点当日,就派人送了消息出去,暗中通知七世堂以及李长青为首的中原势力,告诉他们快乐王此刻就在兴隆山中,让他们尽快地悄悄地来此,同时派人截断快乐王后退地路线,将快乐王围困在兴隆山中,到那时,就算他快乐王武功再高强,身边的急风三十六骑再彪悍,也未必能逃得了天下人的包围。
只是,此举最需要的就是时间,因此,我们非但不能走,反而还要表现地半分焦虑半分强镇定地样子,让快乐王以为我们犹如网中之兽,不甘心就此束手,却又确实如坐困井底、一筹莫展。
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他快乐王智慧果然高,我和沈浪却也不见得就弱他几分。
而且,与此同时,山外的一条条情报,每日都透过密道传进我们的耳中,只有快活林那边的消息传递是最困难的。
快乐王要在快活林小住,这一处原本风景秀美、别具一格的园林,自然也就布置地如同铜墙铁壁一般。
表面上快乐王是客,王云梦安排的人是主,可是如今园林中的人几乎哪个没受到快乐王手下地监控。
七世堂的暗影们虽然机敏,可在这种情况下,想将消息传出来,却极是不易,更何况他们还要为我们绘制如今的快活林地图?其中艰险自当非比寻常。
这地图的绘制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做到地。
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考虑,总之在一切没有安排妥当之前,我们只有等。
日子一天接一天地过去,我们各自的内外伤都渐渐地康复了起来,只除了于蝶。
于蝶整整昏迷了三天,才苏醒过来。
醒来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抽回了自己一直被金无望紧握着的手,似乎全然不认得金无望。
也不认得我们大家一般,不论我们怎么呼唤她,她依然只是睁大着双眼无神地看着屋顶,一个字也听不见,一个字也不开口,甚至,连一丝表情也没有。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如同一个徒具美丽外表却毫无生命迹象地布偶。
没有悲哀。 没有痛苦,没有一滴地眼泪,她的脸平静地好仿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她眼中所透出地那种空洞和麻木地神情,却要比最最绝望的绝望还要来的沉重和让人心疼。
让人只见了一眼,心仿佛就被纠结成一团,令人眼红鼻酸。
而金无望,我原以为他见到于蝶苏醒。
在喜悦之余多少会说点什么,可他却如同一尊不会说话的石像一般,就连原本一直握着的小手被抽走,他的姿势也没变,目光也没有变。
屋内的情况,除了于蝶已睁开眼睛这点小小的区别,几乎和这三天来没有丝毫地差异。
我和沈浪他们在窗外看了半天,最后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 只好暗示沈浪和熊猫儿硬把金无望带了出去,同为女人,我明白这种时候只有我留下才是最合适的。
没有人能比我更理解她心底深处的痛。
一个性情炽烈的女孩,如果先经历了被心上人无情地赶走地痛苦,接着又遭遇了对女人而言最为残忍的蹂躏,还被重伤成如此动弹不得的样子,就算意志再坚强,也会难以承受!
倘若换了我。 我――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继续活下去。
“于姐姐。 你心理难受,你就哭出来吧?求求你。
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大家都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这样,金大哥也会很难受地――”我含着泪,难过地握住她的手,平时伶俐的口舌仿佛被打住了结,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只觉得在这样的痛苦面前,所有的语言都已变得苍白而无力,教人忍不住除了暗里叹息还是叹息。
于蝶被我握住了手,却没有挣扎,也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连看也没看过我一眼。
“怎么样?”见我在房里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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