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转身,嘴里还不忘调侃我们。
“你很勉为其难呀?”我歪了歪头眼睛睨了他一眼,送开抓住他袖子的手,稍往上抬了一下,狠狠一拧,死猫,还开我玩笑?
“啊哟,呼――七七,你怎么忍心对你猫大哥下这么重地手,咝――”熊猫儿压根就没提防我来这一招,夸张地猛抽冷气。
“我看猫大哥虽然才躺了一会,精神还没恍过来,所以才‘好心’地提醒你一下啊!”我甜甜地笑道,“猫大哥你一身铜皮铁骨的,不会连小妹我这一点点的小力道都受不起吧?”
“受得起受得起。 ”熊猫儿忙投降道,还把凳子往沈浪那边挪了一挪,抬手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
我见他还在耍宝,眼睛一瞪,作势又要动手,吓的熊猫儿立刻满脸戒备,猫眼儿滴溜溜地瞧了瞧我,好象怎么也想不通我怎么突然变的强悍起来了,赶紧移开话题,问道:“话说回来,方才你们俩还真有默契,三言两语地就套出那地皮鼠的话来了,说说看,你们是怎么想到这一招的,俺以后也好学学。
”
沈浪温和地看了看我,微笑道:“不论他是云梦仙子还是快乐王派来地,一般象他们这类组织如此严密、纪律如此森严的组织,管理属下的方法无外乎两种:一种纯硬,一种硬中带柔。
方才我检查他的口腔并没有发现什么毒药,那么他们必定有一种更好的手段来控制手下,而这个手段必定比死亡还要可怕,只怕就算再如何折磨他的肉体也无用,于是我便试着从精神方面着手。
幸亏七――七七聪慧过人,立刻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否则我这双簧可就变成单簧了。 ”
听他这么明夸,我不觉的有些涩然,道:“我只不过是担心你会真地放他走而已,因此才试试看地。
”若要说沈浪真的什么也不问就放人,也没什么好奇怪地,前世里他不就为一个王怜花的手下冒着危险奔进火场么?他这样的人。 会对人家严刑逼供那才怪呢!
“得了,你们也莫要谦虚了,对了,”熊猫儿笑道,“沈浪,你刚才写了什么字给那地皮鼠让他带回的?”
“我只是请他回去传个话,想见见他的主人而已。 ”沈浪笑着看着我们,道。
“这陇西地皮鼠虽然貌不惊人,但他地轻功和听力却是一绝,在江湖上也甚有名头,没想到竟也在云梦仙子的门下,看来云梦仙子还笼络了不少能人。
她既已盯上我们,我们不如索性主动些,邀她谈一谈。 ”
熊猫儿奇道:“找她谈话,她会愿意么?”
我也看向沈浪。 方才他写那纸条,我也怔了一下,不明白他此举何意。
沈浪淡淡地微笑道:“她既已被我们知晓,那么接下来她必然还会安排一些人来招呼我们,与其尽和她手下人纠缠,还不如直截了当见她。
而且我相信,比起和我们敌对,她宁可选择合作。 只因她应早已清楚我们的实力,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目标也是快乐王。 ”
我们没有等多久,次日清晨,当我们三人皆都神清气爽地起床时,一张精美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请柬便送到了沈浪手里:“贱妾蒙承公子相邀,喜不自甚。
只是贱妾乃蒲柳之质。 不堪路途颠簸,还望公子垂怜移玉。 贱妾自当摆茶恭候大驾,亲向公子赔罪!”
她的言下之意,是要沈浪单独去见她了。
什么蒲柳之质,如果云梦仙子这样地女人都被称作蒲柳,那么天下的女子连呼吸都需要别人帮忙了。 我心中暗自冷笑。
沈浪看了我和熊猫儿一眼,对那送信之人微笑道:“请足下在厅中稍等片刻,在下即刻就来。 ”
那人面色恭敬地退下了。
“谁知道那女人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沈浪你不能一个人去。 ”熊猫儿皱眉道,“要去,我和你一快去。 ”
我只是微微咬住了嘴唇,却不言语。
直觉告诉我,沈浪这一去必定不会有什么危险,纵使对方有什么阴谋,以他的才智也必能全身而退,可是一想起他马上就要单独去见那融合着圣女和荡妇的云梦仙子,我心里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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