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来在这火上浇把油上去,咱们也试试水……”早已迫不及待的谢水盈难以压制内心的狂喜,说起话来都带着几分的颤音,只不过,严宁怎么听怎么觉得她的笑声透着一股子阴狠的味道,显然早已磨刀霍霍了。
“现在?不不不,印尼盾才跌百分之十,这才哪到哪,你看看泰铢跌了多少,比索跌了多少,哪个不是拦腰截断,少说也有一半,你认为印尼会比他们强多少吗?所以,咱们不急,有人争着抢着要去冲锋陷阵,你不给人一个机会去表现一下,那多不仗义啊,咱们可是党的好儿女,社会主义接班人,哪能去做那种不讲究的事。所以,我们要发挥国际**精神,把表现的机会多留给国际友人,咱们不图名,只图利,闷声发财就好了……”等了这么长时间,谢水盈急着去摘果子, 这个念头严宁也想过,但冷静一下后,就发现目前还不是最合适的时机。如果在时间把握不好,过早抛空的话,达不到最大限度榨取利润的目的,反而容易被国际炒家当刀使,把自己套牢,绝对称得上是费力不讨好。
而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印尼这个国家可不是什么有着优良传统的国度,龌龊的事做的多了,万一要是看到汇率市场一片混乱,做出些无赖的决定来,可是很容易把自己这十几亿吞的连渣子都不剩。所以,还是让国际炒家去冲锋陷阵吧,咱们把原先就定好的货物看牢,闷声发大财就可以了。
“嘿嘿,就你最奸,不过我喜欢,闷声发大财?哈哈哈,我喜欢……这几天我会紧盯着汇市,有什么问题会随时和你联系……”严宁的意思,谢水盈自然心领神会。而且,谢大魔女在骨子里最喜欢做这种抽冷子敲闷棍的事,嘎嘎的坏笑声,听得严宁直为印尼暗暗地默哀。
“真是爽啊!大把大把的钞票就要进账了,那可是散发着油墨香味的美元。以现有的物价水平来说,有了这笔钱,凌家至少十年不愁钱花,至于自己,靠着大树好乘凉不说,原始的资本积累已然完成,今后就是用钱砸也能砸出一个火红的未来……”大好的形势让严宁美的有些得意忘形了,两只脚高高翘在红木办公桌上,宽大的靠背椅一摇一摇的,嘴角带着几分甜甜地笑容,半闭着眼晴,手指按在椅子扶手上轻轻地击打着,任谁看到都会知道严县长心情很舒畅。
“县长,这是年前县里重点工作的安排,您看一下有什么指示没有……”轻轻的敲敲门,新任政fu秘书长曲家林推门走了进来,还没等开口,就被严宁将脚翘在办公桌上举动给震楞了神,猛然间反应过来,急忙将身后的门推上。这叫什么事啊,堂堂的县长居然像街头混混似的没了体统,这脚都上桌了,这要是被人看到,传了出去,严县长又将成为榆林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家林来了,放着吧,我看看……”这事闹的,得意忘形的沉浸其中了,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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