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怎么抓都抓不实称,小腿也有些发软……”连日的疲劳再加上昨晚毫无节制的放纵,仅仅是站了一刻钟的三体桩,这额头鬓角前胸后背热汗直流,整个身子居然有些发虚,这让严宁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问题。不过还好,问题倒不是很大,出了一身的汗,居然轻快了不少。
“吱呀,咣当……”
一阵声响将严宁的视线吸引了过去,政fu的大站从里面被打开了,老汪头披着件看不出颜色的旧军服,手里还拎着一把大扫帚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哟,严宁,打桩呢,够早的啊!”一出门,老汪头就看到了严宁在打桩,热情的招呼了起来。
“呵呵,汪师父,你也够早的啊。过段日子,这更夫的活,你就别干了,白天看收发就行,要不,你一天到晚在这守着,刘婶该对我有意见了……”昨天晚上老汪头跟严宁说要摆酒席,娶刘婶过门,严宁就琢磨着是不是让他把更夫的活交了,总不能这都结婚了,还让刘婶一个人守空房吧。
“哪那么多说道,来搭把手,看看你小子功夫落没落下……”听到严宁的打趣,老汪头把手中的扫帚往旁边一扔,地也不扫了,直接跑到了严宁的近前,伸手就要跟严宁来个推手。
“嗯?什么味?”老汪头一到严宁近身,两人伸手架住院胳膊,突然间抽动了两下鼻子,在严宁身上嗅了又嗅。
“严宁,你这身子要糟啊,怎么才一夜的功夫,就成这样了,先别打桩了,我先给你看看……”老汪头把伸出的胳膊又是收了回去,抬起头上下不停的打量着严宁,神色也在一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瞎说什么呢?没事,来吧,推一手吧……”被老汪头一下子叫破了根脚,严宁的脸突的一红,犹自嘴硬的要跟老汪头继续推手。
“严宁啊,你是年轻不知道深浅,你看看你,眼睑下垂,眼窝深陷,腰间无力,脚下虚浮,浑身上下跟水打的似的,这不是要糟是什以,还用,你这一身的药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鹿鞭加人参熬出来的,这都摆明了你是纵欲过度啊,你说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都这样了你还打什么桩,还嫌伤的不够厉害?”看着严宁犹自嘴硬,一幅不当回事的样子,老汪头倒是急了,声音也变得尖厉起来。
“汪师父,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这不,这几天跟在工地里,有点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没事……”严宁是心里有苦说不出啊,自己毕竟还没结婚,却先有了纵欲过度的例子,这话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严宁这一年多积攒下来的威信可都没了。
“什么没事,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咱们形意拳最讲究以精御气,以气化神,别人也看不出你的不对来,我也不是嘴快的人,来咱爷俩说道说道……”老汪头不由分说的拉着严宁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碎碎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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