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工程停工一个月,等到下个月财政有钱了再开工?那各建筑公司怎么打发?是留在原地等着,还是哪来哪去?停工的机器设备怎么办,是拉走还是留在工地现场?还有,我们做决策也要考虑一下基层部门,工程款截留了,东海镇会怎么办?陈至亚和严宁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把工程款划走?我不认为李县长的建议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孙启望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李志,轻蔑的神色尽显于脸上。
“我刚才说了,东海镇的工程款县里只是暂时借用,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还给东海镇,这是政治需要,是大局,难道陈至亚和严宁这点政治觉悟都没有吗?县里有了困难他们帮着分担一下有什么不对吗?难道只能是他们向县里伸手,不能反哺一下县里吗?”孙启望的态度这让李志大为恼火,发出的声音都变的尖厉起来。这也难怪李志生气,在他的印像里孙启望就是一个摆设,一个软柿子,什么时候只是摆设的透明人孙启望也敢跟自己叫嚣了,这榆林的天难道已经变了吗?
“好了,东海镇的工程款不能动。庆隆书记早有交待,东海公路建设是全县的重点工程,工程款由东海镇自行支配,任何单位和个人都不得对其伸手,这事没得商量,你们也不用再争下去了……谷局长,说说水利局的情况,我记得年初省里拔下一笔二百万元小河流域治理的款项,这才五月,你别告诉我这笔钱已经都拔晚了……”听着李志和孙启望的争吵,思来想去的徐东升始终拿不定主意,不过,在徐东升的眼光扫过会场,看到水利局的谷局长带着一丝微笑以后,徐东升想起了一码字事来,心里立刻有了定论,直接拒绝了李志的提议。
严宁的背景深,能力强,同时也是一个不安份的人。早在严宁主持修建顺桥公路时,谷仁有暗中伸了手,把钱给截留了下来,结果引来了严宁的强烈反击,一番运作之后,省里市里的拔款全都停了下来,整个榆林的财政陷入了停摆的状态,逼迫着县里领导让谷大郎吐出钱来。这还不止,双江反贪局紧随其后,利剑直指谷大郎,若不是李庆隆出手拦了一下子,谷大郎又知识务,否则如今这谷大郎哪有机会到这里来开会,值不定在哪个号房里蹲着呢。
严宁收拾谷大郎的事,榆林知道的人不多,但徐东升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严宁才纳入他的视线,让他起了招揽之心,奈何严宁认准了钱立运,一条道走到黑,甚至还打了自己的弟弟,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这才让徐东升把严宁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时刻记着等到自己掌权的那一天,直接把严宁扔到大山里去,让严宁在哀号空渡余生。
不过谷大郎的经历也给徐东升提了醒,严宁是个不安份的主,真要断了他的工程款,值不定会闹出什么妖蛾子来,真要把状告到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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