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知道的问题,很少能看到她这么直接的。
问题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严宁回答的也是中规中矩,既使是扣除了严宁隐在暗处的资产,严宁的家庭条件也算是说得过去,至少不比钱小玉家的条件差,所以,小玉母亲对严宁的长像、家庭条件这些基本的构成还算是满意。不过,随着交谈的深入,小玉母亲又把话题转到了工作这个严宁最不愿意提起的地方:“小严,我记得你上次说过你在榆林的什么乡镇工作,你是不是每天都通勤啊,唉,这早出晚归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爸爸多少也在重要部门上班,怎么不想想办法给你安排个好工作,这样长久下去可是个问题……”
“婶儿,我的情况和别人不太一样,我毕业以后走的是选调生,工作方向就是乡镇基层,主要是为了锻炼和培养自己的基层工作经验……”不愿意说也得说,虽然从小玉母亲的话里,严宁听出了她对自己工作的不满意,但还是很认真的解释着,只是,话还没说完,坐在一旁的钱小玉就着了急,打断了严宁的回答。
“妈,严宁现在在东海镇是副镇长,是领导,跟一般的职员不一样,而且,严宁是名牌大学毕业的,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调到市里来,是不是?严宁……”钱小玉凌厉的眼神瞪向了严宁,示意严宁顺着自己的话说给母亲听,看着小玉着急的脸色,严宁有些不忍,可是对她所说的假话明显很排斥,这样一来,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能用沉默来对答。
很明显,严宁的沉默让小玉母亲看出了一些问题,怒喝着对钱小玉说道:“怎么哪都有你呢,我问小严呢,你抢什么话,这么大的人了,还没个正形,去,帮你爸做饭去……”
可以看的出来,小玉母亲在家里的处于绝对统治的地位。在母亲的催促下,钱小玉不情不愿的起身去了厨房,临出门的那一刻再次用眼晴扫了一眼严宁,眼神中有埋怨,有乞求,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小严啊,你的工作在乡下,每天早出晚归的挺遭罪的是吧,我想你一定有切身感受,今后你和小玉是打算把家安在哪里,是通勤哪,还是打算分居,以后有了孩子怎么办,这些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婚姻不是儿戏,不能像小孩过家家似的,想怎么的就怎么的,所以,这个工作,你必须得想办法调过来,我不能让我们小玉天天受罪的来回跑……”小玉母亲的话有些强硬,严宁不知道这话算是给自己在下最后通谍,不过听这意思,如果工作调不过来的话,自己和钱小玉的恋爱怕是在她母亲这一关都过不了。
“小严,婶儿对你这个小伙子倒是挺满意的,要样有样,又有文化,人还实诚,小玉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的心思我也懂,可是,谈恋爱、处对象毕竟是关系到一辈子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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