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钢厂的职工,我爸是轧钢车间的工人,我妈是招待所的服务员。前些年还好,钢厂效益不错,我爸妈的收入还可以。近些年就不行了,厂子几次改制都没有成功,产品质量跟不上,管理跟不上,缺少流动资金,方方面面都陷入了困竟,就等着破产呢。全厂的职工过的都挺难的,我们家也一样,我妈还好点,前年就退休了,一个月七百多的工资,我爸在厂区留守,每个月只能拿政fu给的三百多块的补贴,日子紧巴巴的,我在乡下上班,也帮不上什么忙,有时候想想都觉得对不起父母……”曲遥琴不知道严宁为什么打听自己的家庭情况,但想到自己连身子都给了严宁,既使跟着严宁没有名份,自己的父母也算是严宁的长辈,严宁关心一下也没什么不对的,反正也没什么腋着藏着见不得人的事,说说也没什么。
“这么说,你父亲的工作是干也行,不干也行了?那就干脆别干了,找个轻松的,挣得多点的工作,省得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别人严宁信不过,但对于曲遥琴的父亲严宁还是相信的,必竟和曲遥琴那啥,那个有了肌肤之亲不是。
“说的倒容易,哪有那么好的事,整个钢厂都是下岗职工,闲人多了去了,别说找又轻松又挣钱的工作,就是只挣钱不轻松的工作都抢着干,到你这却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好像你是老板似的,简单的不得了。”曲遥琴直接白了严宁一眼,对他的没心没肺是直接无视。
“呵呵,那你说的那么难,我不是老板,可你是老板,不行吗?作为老板,给自己的父亲安排个舒适点的工作又有什么不行的?”一个人的视野决定一个人的思路,有了正确的思路,挣钱也就变的简单了。所以,对于曲遥琴来说,挣钱比做任何事都难,但对于严宁来说却是最简单不过。
“我是老板?我可没那个命,我就是一个大丫头,以后天天伺候你这个大少爷,给你洗脚,给你暖床,还不美死你?”曲遥琴没听懂严宁的意思,极度的自嘲了一番。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身份太扎眼,不太合适去作一些工作外的产业,但是你不同,职位不高,没什么人会注意,这样,咱俩用父母的名字在东海镇开一家石材公司,平时有你父亲帮着管理,我只在背后出主意,有事由你出面打理,这样,你不就是公司的老板了吗?”严宁看曲遥琴没听明白索性也不卖关子,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石材公司,你疯了,你知道整个东海镇有多少家石材公司吗?一个个都半死不活的维持着,眼看着都开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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