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告诉严宁,把贝母当成产业,大规模种植那是不可能的,不现实的。
几个人边吃边聊,气氛比较融洽,彼此间也少了刚开始的陌生,气氛上来了,罗村长和会计纷纷向严宁敬酒,酒是农村家酿的苞谷烧,后劲大,两杯酒下去,严宁感到自己有些吃不消了,便借口要去方便一下,顺便跑到屋外透透气,清醒一下脑子。
于支书家是刚起的三间砖瓦房,旁边还有一个棚子,估计是存放粮食、闲置物品的仓棚一类的,严宁从厕所回来,路过这个仓棚时,一阵哗哗的水声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水声呢”心中颇为好奇的严宁顺着仓棚的缝隙往里一看:“呃,怎么如此香艳、诱惑的事也能让自己碰上。”
却是于支书的那个叫燕子的闰女正在仓棚里冲凉,一具白花花的身子侧对着严宁,在昏暗的仓棚里是那样的明显,俊俏的一张小脸微微有些潮红,两个尖翘的椒乳有如新剥鸡头一般向前坚挺着,平坦的小腹光洁圆润,略略向外突起的阜部上稀疏的贴着几根调皮的毛发,并不丰腴的窄臀微微的向上,翘起一个略显夸张的弧度,两条洁白笔直的长腿支撑着胯部,时不时的来回的扭动着。
火辣的躯体,不为人知的神秘在严宁的面前呈现,血气方刚的严宁觉得自己血液循环的有些加快,胯下的小严宁居然无耻的有了反映,呃,这个该死的小家伙,居然如此调皮……罪过,罪过,此乃是非之地,还是速速离去为妙。
心绪有些起伏的严宁忍着内心的不舍,静静转到了前院,用放在门前的一盆有些温热的水轻轻地洗了一下脸,舒缓了一下心情,把刚才让人难忘的、香艳的一幕抛在了脑后。回到屋中,严宁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便张罗着结束了这场午饭。略作休息后,便在老支书几人热情的挽留中结束了这场不算调研的调研。
回过的途中,苞谷烧的后劲儿越发的显现了出来,颠簸的道路也无法驱除直往上涌的倦意。迷迷糊糊的之中,严宁只觉得汽车发出吱的一声急响,一个紧急的刹车,惯性让身子猛烈间向前一倾,多亏双手及时支住了身体,才没让自己撞到头。
紧急的刹车让严宁头脑顿时清醒了起来,看着车前的景象,严宁转头看着司机老李一声沉喝:“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