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一下。“而且你不是还说过,有一些必须要做的事情吗?”
云飞叹息一声,在这个身体中也有一年了,他都渐渐淡忘了自己原本的身份,忘了自己因为某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害了一个羸弱的少女与清瘦的少年,有时候他甚至觉得,他就是云飞,魂别尘就是他父亲,而洛清嘉与应莲,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信条。有些事情不是凭着自己想做就去做的,也不是做了就会有成果的,但是,我们也不能束手就擒啊。就算被折磨的遍体鳞伤,也要撕咬下敌人的一块血肉,人啊,不就是在这种垂死挣扎中,谈论成功与失败的吗?”
叶阑的话,每一次都能给云飞莫大的启发。他回到房中,云靛儿还坐在窗台上看月亮,给他一个傻傻的笑,那夜的月亮像一个弯弯的嘴角,旁边的一颗亮星是那嘴边的一只梨涡。
该收拾东西了吧……云飞站在床边与云靛儿一起看月亮,一边这样想着,不知为什么,他从未如此期盼过第二天的来临。
漫长的黑夜过后,熟悉了黑夜的黑色眼睛在捕捉到东方的第一束光时,敏感的眯了起来,温柔的白色,那样的微弱,那样的不真实,云飞揉了揉眼眶,轻轻拍了拍睡的迷迷糊糊的云靛儿。
“爸爸?”云靛儿抹了一把嘴角亮晶晶的口水,喃喃的念道。
“我们走了。”云飞把一个不大的黑色小包丢到自己背上,招呼她道。
“去哪儿?”云靛儿摸了一把头发,继续迷迷糊糊的问。
“未名教。”
“未名教?”那女孩子青色的眼睛倏忽间瞪大,吃惊的眨巴两下。“爸爸……要带我一起去大教?”
“当然,”云飞挑了挑眉毛。“不然把你一个人丢在夜狼吗?这里……”他环视四周,眼中带着少许不舍。“我大概永远不会回来了。”
“嗯!”云靛儿蹦起来,一把抱住他,云飞愣了一下。“我跟着你,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踏出一步,我就绝不会回头。”
稍一思量,云飞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怎么,现在不叫‘爸爸’了?”
云靛儿撤下手,挺不好意思的在衣服两侧抹了一下。“爸爸,靛儿说的可都是真的呢。”
正在云靛儿羞答答的抬起眼睛,偷看云飞表情的时候,叶未央已经毛手毛脚的在门外“砰砰”的敲了。那个青色眸子的女孩嘟起嘴巴狠狠瞪了一眼不安分的房门,还是很不情愿的打开了。
“咱要走了啊,这儿有点我哥之前置办好的东西,给你一份。”叶未央带来一个比云飞的小黑包还要瘦上几圈的小口袋,不由分说就开始往外掏。云飞被他扯过手去,硬是给套上了一个硌人的绿底杂色手镯。“这是‘芥子玉’,取义于‘须弥纳于芥子’,经过特殊工艺打磨可以在里面开辟出另外的空间,储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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