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妖异巨兽的毛发。
这是什么地方？
苏牧皱眉，发现自己好像出了点问题。
难道……
苏牧感受到自己呼吸间竟吞吐着浓郁的道韵，眼神猛然一颤！
难道自己用力过猛，来到了灵界！？
自己不但穿透了现实的壁垒，还直接进入了灵界？
想到自己之前疯狂压缩魂力的情景，苏牧眼神闪过一丝诡异。
自己……好像是瞬间达到了须臾的蛇位魂力！
而在那短短的时间中，自己穿过了灵界壁垒！
蛇位魂力……
可以穿越灵界壁垒？
苏牧突然深吸一口气。
那岂不是说，自己之前的猜测，可能是真的？！
蛇位魂力可以穿过灵界。
是不是意味着，灵界本身就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识海！
这个识海主人的魂力，就是永恒的蛇位！
而神魔……
苏牧知道神魔可以进入任何修士的识海。
哪怕是仙人，它们也可以直接进入，不受阻碍！
这意味着，曾经天地玄门的神魔，魂力也是蛇位！
而人间众生，魂力都是魅位，仙人才会是龙位。
神魔，是蛇位。
这和上古时期的尊卑贵贱相符。
想到这里，苏牧猛然下坠！
如果说这里是灵界的话，那么会有着无数恐怖神魔！
就如之前的赤目神一般！
自己若是遇到了，那十死无生！
嘭！
苏牧落入黑色的草原，但是下一刻，整个草原被风一吹，竟然化为了一片湛蓝的海洋！
苏牧微愣，但是也没多想就打算潜入水下藏身。
只是当他低头，整个人面色大变！
此刻的水下，一个巨大的黑影迅速的清晰着。
有什么东西……
朝着他来了！
轰！
苏牧猛然暴退！
一道布满黑鳞的巨大怪鱼张口咬合而下！
“咔嚓！”
那巨大的嘴巴瞬间闭合，狰狞的牙齿直接暴露在了大鱼的嘴唇之外！
还不等苏牧喘息。
一望无际的诡异海洋，浮现出了成千上万只怪鱼。
而他，就在海洋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