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陵侧头看着她，月光下，沈千树的脸色白嫩而漂亮，几乎是透着光，像是果冻，眼神却很坚毅，像是有根的浮萍，夜陵顿了顿，“夜家有一条规矩，家产传给长子嫡孙，其他人得到的家产，全看继承者的心情，再加上夜家人口繁多，姻亲关系复杂，不想我有孩子的人比比皆是。”
这么简单一说，沈千树倒也明白，真是无妄之灾。
夜陵说清楚了，童画应该就没危险。
“你家规矩倒是奇怪，中国封建王朝都有传贤不传长的规矩呢，怎么到你们家就传嫡传长了。”
“夜家是几百年的大家族，经历无数风雨，规矩是百年前才慢慢立起来的，原因比较复杂，这规矩挺好，能避免许多问题，也有助于夜家团结。”
“既然有助于团结，为什么到你这一代就不想你有孩子？”
因为我是夜家的私生子。
我没资格！
夜陵脚步停下来，月光映在他琥珀色的眼瞳里，一片深沉，一股风暴在眼底酝酿，气氛一下子变得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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