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哪怕是寒玉床的作用也变得甚微,只能留待来日,他们武功更深一层之时。
这日,龙与杨过用过晚饭,龙坐在桌边静静饮茶、消食,杨过在水槽旁洗刷碗筷。
龙突然问道:“过儿,我想一辈子这般或活着,在古墓隐居,你有什么想法?”
杨过低着头洗碗,双手在水里一顿,抬头笑道:“那我就陪着你啊,咱们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一起生,一起死。”
其实,杨过的心里是这样想的,既然二人已经习得极为上乘的武功,那么不如到外面去走走,也好增长见识,在这古墓里终究不是好办法。他本就是火热的性情,能在暗无天日的墓中老老实实陪着龙两年着实不易,相当委屈自己的意愿了。然而,相比去外面,杨过更不想让龙伤心。近些日子,杨过已察觉到龙在考虑出墓一事,举棋不定,久久不能决断。
龙素来冷静、果断,这样优柔寡断的情况很少见。
杨过将洗好的碗筷摆好,擦干净了手,来到龙的身边后,伸臂环住龙的肩膀,俯身将下巴搭在龙的肩头,道:“龙哥哥,我在这儿住一辈子也甘愿,真的,我不骗你。”语气诚恳,坚定。
龙问道:“一、两年或许还好,三、四年,十几年、二十几年呢,你不会觉得气闷吗?”
杨过心中一动,如实道:“我会觉得气闷,不过没关系,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和你多说说话就不气闷了,实在不行的话,我就这样抱着你,跟你亲近,也就不气闷了。龙哥哥,反正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咱们说好一起相依为命的。”说着与龙贴着脸颊蹭动,道:“真好!”
龙听他这样讲,心中感慨无限,长叹一声,终下决定,道:“过儿,收拾东西,咱们出墓。”
听到“出墓”二字,杨过顿生极大的喜悦,跳起来在一旁手舞足蹈,大喊:“出去喽,要出去喽!”
龙看着他如此高兴,又想想杨过对自己说的话,只觉得这孩子,他的徒儿,秉性良善,心中甚慰,对未来的忧虑也淡了几分。龙想:“杨过此生注定精彩,”我作为师父,不该将他埋没,否则岂不是枉自教导他一场?
杨过在欢欣鼓舞中不忘注意龙的神色,他知道龙对外面有恐惧之心,收敛了嬉皮笑脸,来到龙的身边,面对龙郑重道:“龙哥哥,我会保护好你的,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欺侮你。”拥人入怀。
既然决定,就不须悔改。
龙与杨过立即收拾细软,打好包袱,再给祖师婆婆、祖师和孙婆婆三人上香告罪,然后携手潜出古墓。
出水之时,正值月上中天,明月如轮,挥洒皎洁光芒,繁星暗淡,难与争辉。
算算日子,正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龙运转内功蒸干身上衣服,杨过亦如此,两人走出洞口,站在一处凸起的山石上,一起仰望高空,呼吸山间清气,神清气爽,精神舒畅。
杨过道:“龙哥哥,咱们先找个地方把包袱里的衣服晾干,在山上休息一晚,明天天亮之后再下山。”
龙点头。
杨过道:“我看,咱们就去那个开满红花的山坳吧,那里隐蔽,没人能找到,不会有人打扰咱们。”
龙稍一迟疑,还是点头同意。
杨过沉浸在出墓的喜悦中,因而没注意到龙的变化。师徒两个看清了方向,一前一后,施展轻功飞了过去。
月下红花,娇艳非常,香气浓郁,密密匝匝,繁盛更胜往年。
杨过指着那道红花绿叶组成的天然屏障,笑道:“这个正好当咱们晾衣服的架子,”说着,绕到“屏障”后,探出头来,又道:“咱们在里面躺着睡觉也正好,既遮风又挡雨。”
龙却摇头,道:“这儿不行,衣服压在花上会被染脏,得另做一个架子。”
杨过向来“不拘小节”,经龙提醒也想到,随手揪了一朵盛开的红花叼在嘴里,跟龙一起去旁边的树林折树枝。
打开包袱,将衣服抖开,挂在做好的衣架上,龙将油纸包里的准备好的银票与杨过分了几张,剩下的自己拿好。自从有了下山打算,每逢出去采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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