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张弘愈夫妇自然是另有一番千恩万谢,因金针渡体会有一定的疼痛,在治疗前,李之已将张夫人的部分感知给禁锢了。
张夫人感觉自己的身体瞬时间就僵住了,原本靠坐在病床上的身体,也是彻底的定在了那里。
李之之前并没有说明,为的是怕她产生心理负担,皆因此女子胆量小得可怕,不然还未等金针扎入,浑身就抖作一团了。
即便是这样,她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而更惊骇的发现,李之手上已在拿着金针往自己的脑袋里扎。
清绮赶往上前附在其耳边轻语数句,才好不容易让她主动地闭上了眼睛。
对于夫人的胆小如鼠,张弘愈只知道低声发笑,这也是两口子之间日常调侃的焦点问题。
如今已得知她的身体能恢复健康,张弘愈全身心的紧张就消失了,否则哪里还能笑得出来。
下一刻,她感觉脑门一凉,却没有刺痛的感觉,反而在刺入的瞬息,有一种舒服之感。
但心中的恐惧,还是令她睁开眼观瞧,因能清楚的看到李之连续手臂展动,便知在自己的脑袋上已经扎了三次,竟是吓得连眼泪也流了出来。
众人都忍住了笑,其实张夫人其人平常时候性子极开朗,也喜欢开些玩笑话。
但头疼病一复发,就会被吓得动弹不得,那份胆气比几岁的孩子还不如。
在第三根金针刺入脑袋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整个身体都麻了一下。
于是李之预料当中的抖若筛糠就开始了,张弘愈噗地一声了出来,“还多亏了李先生将她身子制住,不然此时怕是已经瘫软在床了!”
庞啼也是俯下身子,拉起张夫人一只手,不断地轻声安抚。
就在此时,李之的手掌在他头上轻轻一拍,张夫人整个人就弹起来。
紧接着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而喷出的血里,居然带着几块零零碎碎的硬块。
可是这么一会的功夫,却是令她许久未曾有过的舒坦。
那种感觉,像是一直背负的重担突然消失了一样,特别是头内部,也变得轻松无比。
“好了,头部之内的东西已经驱除了,让夫人漱漱口,百息舒缓时间,等下给她做体内的经脉调理,上身衣服要解开,背转身面向朝里,你也需要上床搀扶与她。”
吩咐了张弘愈,借口透透气,李之回身来到屋外,清绮几女就忙着给张夫人解去上半身衣衫。
张夫人惊奇地看着李之离开的背影,脸上带着不可思议,还有一点点的怀疑:“我......我脑袋里的瘀块真的没了?”
嘴里说着,任人摆弄自己,只知摸了摸脑袋,又轻轻敲了两下,直到果然一点痛感都没有,才得意起来:
“李先生果然好本事,自从我一年前摔倒后,整个头就不时痛不欲生,更不能有丝毫的震动,每次震动,都会引起头痛,有时候吃饭都不敢大张嘴巴。”
清绮忍住笑问道:“张夫人不怕痛了,一会儿扎身上的时候,会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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