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两肩也在微微耸动。
事实也是如此,李之的确从不想自己女人们道声辛苦,其中曲折多是三言两语就带过去了。
他呵呵乐道:“男人不是就应该撑起这个家吗?我认为很平常啊,而且修炼者辛苦一些只会有好处!”
瑜然哽咽道:“话虽如此,想来这几日,恐怕是连口热饭热水也不曾食用过吧?而我们却在这里说笑打闹,见你回来,也不知道问寒问暖,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懿懿这个时候反倒表现得像个老爷们:“行了姐妹们,咱家男人还不都是为了我们?姐妹们高兴了,他做起事来也顺畅,都像这般哭哭啼啼不止,他还有心情外出?”
“还是懿懿明白事理!”李之笑着解释,“你们心情好,我做事也有劲儿,后宫出现状况,可是江山不稳的征兆!”
懿懿噗地了出来,“姐妹们可听到了?他是把自己比作皇上了!还后宫,是不是还打算娶他十个八个回来才甘心?”
庞啼显然在忍住了笑继续呜呜着,“还娶那么些个,他身体行吗?”
阿菲法终于在李之笑出了声,“哭着还没个正经!”
清绮也是收住了泪,一反常态地没有反言相讥:“正文,以后再急着赶路,也要回来吃口饭,我们姐妹的心也是忒大,竟是没考虑到这些。”
李之连声附和,“一定一定,今天就在这里给我熬上一大锅羊汤,多放骨头少放肉!”
瑜然破涕为笑,“那大青、二青它们哪里也不会去了,就一整天围着锅台转有了!”
笑过之后,奔驰在官道上的李之,脑子里还在浮现着夫人们的笑脸。
经过这一次一同出来远行,他似乎明白过来,家人间偶尔有个小波折,倒是能为日常生活添上些情调。
不然一直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平淡下去,反而容易产生情感懈怠。
一口气奔出去三百多里地,越是接近广州城,路面状况越是良好,在午后不久,寻一隐蔽处,李之返回朝元秘境。
夫人们果然给熬制了一大锅羊骨汤,海东青它们也的确是一直围在锅台间不肯离开。
这一次它们见到威凌骠就客气了很多,但阿菲法一直紧紧看着它们,以防哪一只不长眼,飞到马身上表示亲热。
庞啼的紫腾骏这一次没跟了来,原因是羽灵姨给借走了。
她马上要去洛阳城,有紫腾骏屁股上的那个御字会方便很多。
辎重车的几匹马,就因疏忽被囡囡和瓜娃抓伤了,阿明他们的马就被很好地保护起来了。
小溪边的灶台上还烙着饼,是阿菲法亲手制作的,阿拉伯烙饼就像中国北方人爱吃的烙饼和馒头一样,既普通又普遍,是阿菲法那里人的当家主食。
撒舍尔甚至还特地调制了一碗酱,在阿拉伯帝国,无论是寻常百姓家,还是高档酒店餐厅或者海鲜馆,大饼沾酱都是头一道食品。
李之吃得津津有味,他前几日不是一点都不饿,脑袋里只考虑到一顿饭的工夫,就能跑出去几十里,有些心疼时间罢了。
李之赠给了撒舍尔一瓶石元液,十二滴的最小只那种,这些天他可是对改修经络强体术入了迷,进步也飞快。
赶到广州城,天色刚刚黑下来,刚入城门,就见到有人在等候。
李之等人也没多问,如今他们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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