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有何异常,但李奇心里明白,怕是此事真的伤了他的心。
转眼又是第二天的午时,正在忙碌着的李之,就开始不断接到明王、淞王、南江王、轩王、建成王以及临淮郡王的口讯或面见。
一来二去,李之终于不耐烦了,明言让人转告李稜,此人既然情愿请托旁人,也不愿自己露面,那以后就永远不要在我李之面前出现,不然,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第二天,李之就引领着夫人们远走南方,与任何人也没打招呼。
据说早李之离开长安城后,明王、老明王将淞王府的李皓李长霖召了去,破口大骂了一通。
李皓其人身份一直很神秘,但却瞒不过两位新老明王,李寿林明面上为李姓军方代表,实则他身后另有存在。
尽管李皓在资历上不会有多紧要的主导地位,但此人为李稜与那等隐秘存在之间的具体联络人,是不容置疑的。
两位明王可不信李皓对此事毫无所知,因此而暴怒也就事出必然了。
那些人或许就是高宗所布置出的一盘大棋中的关键棋子,这一点李之也心知肚明。
但再是至关紧要,也不可能干涉到大内里的皇权更迭,毕竟李姓皇族的最终掌旗者还是李显或李旦,李之只要能保证皇权最终归属回归,完全可以不理会李姓军方。
相反,李姓军方失去了李之的支持,只会是举步维艰,死伤无数,兵权更进一步被剥夺。
因而李之才会发出如此狠话,只因他实在是对李稜卖老看不顺眼。
因为在外界看来李之是负气而走,必定颇受人关注,所以一时片刻,他并没有将夫人们引入朝元秘境。
跟随前来的只有伏辰、撒舍尔、阿明,其他宗师境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为了保证正清文绮堂的安全,他甚至将承弼老道与武道骀两位宗师境,招到了长安城隐藏起来。
路上清绮与他交流了此事,李之笑道:“负气出走有演戏成份,马上就会出大事,我高调离开也有吸引注意力的原因,而且与李姓间发生冲突,很多人会感到高兴!”
“但此事就是个相互扯皮的事情,让出点利益就是了,何必将事情闹到如此不可挽回的地步?”
“清绮啊,若是仅让出点利益,就能解决才叫见怪了,有些人贪婪着呢!不是我小人之念,某些人已经将自己视为神圣的守道之人,在他们眼里旁人都应该围着他们转,以为军权就能代表一切!”
“有这么严重?”
“这不明摆着吗,那座金矿我明明给部落军留出来五成,那个李楹仍旧插手进来,他可念及我的忠义王身份?可还记得火药配方的无偿提供?甚至我手里的尚方剑可是对李姓皇族有专断权,他在乎吗?”
“好像真是如此!”
“我见过此人两次,谈吐三句话不离李姓军队,当时还道他时刻不忘身上职责,此时在看他,就觉得此人已陷入一种执念状态了,今后李姓势力再行崛起,离开他们已经绝无可能!”
“我有些理解你的行为了。”
“你是我婆娘,理解很正常,但旁人会有几人能理解我?知道我为何这般匆忙离开吗?或许几位王就有人对我心生怨念,在怪我不知顾全全局,眼中只有利益!”
“有何根据?”
“根据?我不需要,昨天就明王府、淞王府、临淮郡王府亲自找上门来斟旋此事,其他几位王托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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