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笼开路,吹吹打打,响彻一片。
继而,由李显亲挑红绸匾盖,歌舞乐器表演,便是紧接着开始。
足足半个时辰,武将们又进行了精彩的射箭比赛,李之稍侧身问向太平:“有必要这样隆重么?”
太平莞尔一笑:“据说这还是几百年来,首次有皇室公主公开举设商业庆典,这一切都是皇上应允的,你还想贻误圣恩不成?”
与此同时,上阳宫,贞观殿,二进某一处厅堂内,武则天隔窗棂,望向里坊区。
昨晚随李显在文绮堂别园出现的那位三级大师巅峰,正躬身讲述:“具体就是这些,除语气不同,一字不落。”
武则天慢慢转过身来,皱起了眉头问道:“那李正文没察觉你的探识力?”
三级大师回道:“他自身境界与传闻不符,相比我还差一小境界,远远未达大圆满!”
“我可是听报,与你同境界者,在他手下撑不过三招两式。”
“这不奇怪,往往天资绝佳者,拥有越阶瞬杀之能,尤其他这种外来法力能量灌注之体,灌注能量本身就是种额外加持,若当年那名老道为修真者,那种加持仅需一缕,就能瞬间提升其至少十倍实力!”
“这么说,他不会是宗师境界者?”
“绝无可能!而且昨晚离开时我曾试探过他,若他境界高过我,暗递过去的那一缕带有杀气的探识力,会引起他主动防御,但其似乎对此毫无察觉!”
武则天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说道:“昨日夜里没休息好,被噩梦惊醒,还道乃不祥之兆!”
她转过身,在座位上缓缓坐下,手指对面藤椅,示意那人后叹道:“没想到此子居然有如此运道,传说里的丹药也能遇到,你对此事的看法如何?李正文所言是否可信?”
“不好说!但他的解释合情合理,均符合修炼界常识。更关键的是,太子殿下乃普通人体质,对于修炼界认知并没有多少,李之完全可以随便编个理由遮掩过去,可是此人并没有那样做,而是很诚恳地细细解读,并对殿下的问题均照实回答,没做半点掺假!”
“嘶——”武则天长吸一口气,“据我所知,李正文与太子、皇子均有一些私交,且一同用餐也有多回,照理讲不应该如此恭谨吧?”
“会不会是因为之前太子的那几句威吓之词?”
“是我问你,怎地回问起了我来了?”
三级大师似乎对武则天并没有多少畏惧之意,呵呵笑着回答:
“根据各方面消息汇总,此人有两个明显,一是生意与家人,二是此人有些愚忠。一者很好理解,倒是愚忠有点意思,只有一片愚忠,方可鞠躬尽瘁,不然以他如此年纪,那般修为,怎地甘于为皇上四处奔波?而且,他南方一行,尤其在广州城,所做之事可是完全出乎于对朝廷的盛名维护,事后且主动退出接下来的政务重新安置,似乎对政事参与忌讳莫深!”
“未必见得!愚忠根本不是忠,长期以来,有很多人把愚忠理解为忠,认为君叫臣死臣得死,臣要不死算不忠。更可悲的是,有一些人把这种观点当成是孔子的,真是天大误会。孔老夫子不能为自己辩解,我且替他说两句。 ”
武则天略作停顿,饮了口茶水后接言,“论语中提到的忠不是绝对服从,而是实事求是,客观公正,尽心竭力,诚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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