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形,都会引起弥睿的不满,更严重些,可能会导致李之与其之间的纷争。
如此一来,做为始作俑者的贝家,自然就成为众矢之的,即使己方之间最终达成某种谅解,以自己的原因,父亲接承家主的资格就会被取消。
而贝正接到他二叔指使的中间人,只不过是位贝家的管家赶来鄂州传递的口信而已,到时候,二叔贝行贝汉柄完全可以一推了之,将那位管家一处理就死无对证了。
父亲家主继承不得,贝行就成了第一顺位继位之人,这就是此刻贝正的逐渐认知。
眼见得身旁的李之,对自己一脸的不耐,此时的他再也顾不得脸面,忙低声将心中猜测尽数道出。
李之原本对其就有拉拢之意,明白了其中周折,他正色叹道:“不出所料的话,你家二叔的确心存不善!正如方才所讲,我对你本人并无看法,的确对给出这个主意之人深感厌恶,他是在欺我年少,臆我无知,主观臆断之下的可笑行径。”
紧接着他话题一转,“广东贝家我是深有耳闻,也早有结盟之念,但也仅对贝家家主心怀信任。原因很简单,无论商场官场,到处充斥着尔虞我诈,权谋倾覆,以相颠倒,以靡敝之,这些都是所有大利益诱导下的最常用手法。在对贝家仅处于闻知的前提之下,我从不会对未来合作者名下之人抱有足够信任,除非经由亲眼见识。试想,在与贝家家主未曾面见之前,试图以此来左右我的今后行为之举有多愚蠢?”
贝正神情仍处于惶恐当中,“原来商场中还有这许多讲究?还有,您真的与我贝家有深入交流之意?”
“不然你以为呢?”李之伸手拍了下他的肩头,“泰清兄,之前我给你提起的说法并无虚假,或许广州港将来早晚会是处关键口岸,但对我而言,仅出于大唐造船业考虑,完全可以先行发展明州、杭州、扬州,毕竟大唐主要内需还是集中于长江流域,对外贸易,北有胶州湾,南有泉州,尤其是泉州,为目前东南沿海最大通商口岸,亦为世界四大口岸之一,我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暂时放弃你们广州。”
做了足够言语铺垫,他才接着贝正的第二个问题深入,“知道为何朝廷首先广州港做为市舶使首设么?就是因那里的官员历来在用各种方法来盘剥敲诈中外客商,赚得腰包鼓鼓的,长安城朝中有个共同认知,只要能到广州当一任官,回去时莫不满载而归。但京师权门多富锷之财,长安城各大势力的强势参与,才导致广州港一直未得到及时治理。这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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