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莫要听方供奉的推却之言,实则他本人也想今日里溜出宫来,却不想被后生们谑言,才会假借我们名头遮掩一番。”
方喻登时气得长眉与胡须乱颤,手指风云,嘴唇蠕动着不知如何辩驳。
李之自然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惯与笑闹,佯装成分更大一些,口中也乐意给以言语配合:“哦?不知方供奉为何会被临薄兄等后辈谑言?难道来我明王府时间很可笑的事情么?”
众人皆笑,明王摆手制止李之的助纣为虐之举,“你们后生小子都一样,不知尊奉老人家,没大没小的不成体统!”
俞太尉乐道:“明王大人有所不知,自从李先生给翰林院赠送了百坛极品酒,怀坦兄一品之下可就了不得了,当晚趁着翰林院少人看守,居然遣他两个儿子偷入院内盗走了大部分。第二日众人来到后大惊失色,必然会上报禁宿卫,却不想前晚当值之人就是他家大小子,故作姿态的寻览一圈后,再也没有了下文,还是某一日有人偶然去了他府上,才知此事内情。”
方喻一旁猛翻白眼,“我已做的足够仁至义尽了,还给你们留了那许多!”
訾仪恼道:“百坛你给搬走了八十坛,还好意思说仁义?”
明王大笑,“想来方供奉深谙个中滋味,提前到来我府,是要多讨几杯酒喝喝?”
面对明王,方喻可不敢假装姿态,“是有此意,都怪正清文绮堂把价位订得如此之高,买一整坛就要耗去我一月薪奉。”
有了这个看似玩闹地开头,明王也知李之与翰林院之间关系良好,又见俞太尉似欲有言,便抬手打发掉屋内一众侍候下人。
果然俞太尉才以凝重口音点拨李之:“有一事要提前知会李先生,市舶使既为新设,又是事关通商口岸外贸,就会牵扯到各方势力对于市舶使的渗透。据我所知,在翰林院草拟诏命其间短短一个多时辰里,就有几方人士,通过各种渠道打探此事,其目的无外乎想于第一时间安插入各自势力中人。市舶使开设的意义重大,其性质牵扯到进出船舶蕃货、征榷、抽解,其中油水巨大,怕是稍抬抬手,就会有大笔银子入账。李先生可要提前有个准备,一旦外人干涉的多了,你将来受到的制擎也会极大!”
李之与明王这才明白来人主要目的,心内感激,立时就现在了脸上。
此事看上去不引人注意,一旦等到市舶使真正建立起来,除非李之日夜待在那里,不然几乎每时每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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