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婆婆则显露出少有的笑意,“我与老六喜好类似,之前对酒类不感兴趣,更谈不上品鉴,但它们带给我的感觉,无论饮用多少,也只会是眩然欲睡,仿佛春困,心不跳,脑不热,安然入梦,舒服已极。价格方面就更不懂了,小侯爷拿主意吧!”
众人说说笑笑,一直忙碌到半夜,所幸门外就是文绮堂,这几天他们也只是偶尔回一次东诸山。
庞啼本想将那几株花也带来这里,但过几天文绮堂需要改造地底的火炕,也就作罢了。
第二日一早,就派人去请临淮郡王,恰好今日也是李瑜李寿山返回骊山的日子,因而一大早他就前来此行。
李之将给他一笔银子,那是给江家召集人手采集山果的费用,虽然是满山遍野的野生之物,总要付出些劳作不是。
而李之交代给江家的是,尽可能多的采集,马上就要入冬,会有至少半年的无果可摘,再多果物这里也能盛得下。首批山葡萄直接送到这里,余下的果子先记着东诸山存放。
他特别吩咐李瑜,请江家人不妨多请些附近村民进山采集,按天付给他们工钱,以东诸山与此处地下酒窖,有个百万斤也存的下,这等相当于无本买卖的酒类,付出的只不过少量佣金,及酒坛、酒瓶的定制费用而已。
等李瑜离开,他吩咐俟老六前往奉邬县两家厂子,尽可能腾出来车马赶往潼临县江家,另外顺便将常雨伯、邢大头也带过来。
不过时临淮郡王就来到了,问起高宗走后的朝中情形,临淮郡王苦笑不已:
“此人诚以志昏近习,心无远图,不知创业之难,唯知当时之乐。自圣上离开多日,仅仅上朝一天,且马虎问过朝事,就匆匆辞退众臣!目前宫内宫外,已疯传此人庸弱无能,却格外自负!更为可怕的是,太子还未曾继位,就生出重用韦后亲戚,试图组成自己集团迹象。”
“刘仁轨与裴炎、薛元超三人怎样看待他?”
“刘仁轨与薛元超怒极,据说已经将真实情况报与洛阳城,薛元超干脆当众上疏谏止,对于其经常外出特猎,怠于政事提出严正抗议,目前已被贬职,闲赋在府,听候处置!”
“唉!圣上所选三位辅佐之人没有错误,仅仅数日啊,这位皇太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可不是怎地!不过也有人认为情有可原,其母亲很强势,太子小时候没少受罪。那个时候,武则天一心向上爬,遇佛杀佛,遇神杀神。三个儿女更是都死在他那个母亲手里,其人本来就胆小,自然害怕成为炮灰,甘心情愿做缩头乌龟。如今武后尚未登基,圣上又是眼见不活,他此刻正处于无人看管状态之下,再加上其莫名其妙的自负,有此忘乎所以作为,也属于正常。”
“不谈他了!”李之眼里瞥过一抹不喜,对于此人竟真如史册记载的那般,他原有的一点耐性也消失了,“将岳父大人请过来,是为了琉璃厂一事!在此之前,您老先尝一下,我与清绮她们酿制的酒!”
临淮郡王逐一品过,眼中闪亮越发明显,“哈哈!没想到你们几个年轻人,还真捣鼓出如此绝品酒质!快点给我备下些,我要带回府里慢慢享用!”
身边清绮笑着解释,“早给郡王大人备下了,足足装了一车呢!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