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临,未触即溃,望风披靡,你这一势借的巧妙!”
“那我们是不是暂时到上面避一避?省得碰了面尴尬。”尽管李奇掌管军部大权,却终归是个小字辈,面对即将到来的皇帝爱女,他丝毫不敢稍有疏忽,与其如此,还不如躲了开去。
建成王摆摆手乐道:“我们为什么要避开?就是被认为,是在为李先生摇旗呐喊也是正常,躲开了就能被排除在李姓皇族之外?”
他话里意思很明白,即使不出面,等武后上位,依旧不会放过对所有李姓皇族的打压,在长安城一亩三分地上,早早报团自守,远比刻意躲避开是非圈子更有效果。
淞王大笑,“建成王此话在理,若早知如此,我就把明王、轩王、南江王提前知会过来!昉化,有些事躲是躲不开的,从容面对,底气十足,跑起来才会更麻利一些!”
没想到一向讲话耿直的淞王,也有拐弯抹角引用隐喻的时候,李之大乐:
“我们可不是软柿子,长安城也并非孤立城池,仅是断山崖那一支队伍,以及摆放在那里的巨大军火库,就会是一座难以逾越天然屏障!而且等日后长安城不喜了,断了大唐至少五成的经济来源,那才是敌人的彻骨惧怕!”
几人间说笑不过一刻后,就有夏婆婆赶来向李之低语几句、
李之面向三人:“果如建成王大人所猜测那样,太平公主一行前来了,还有一位四旬左右大将军,应该就是那位武三思了。”
淞王恨恨地道:“近段时间搞风搞雨的,就是这两家加上靖王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正文,等会儿你这脾气可懂得收敛,再是心中气急,来人也是扛着大旗来到,打狗还要看主人!”
也就是他们之间极密切了,不然在君王年代,这最后一句话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李之招呼着三人饮用茶水,面上不急不躁,引得三层某一窗户后的清绮三女,心中忐忑也是大定。
好一会儿工夫,来人一行在后院门前出现,不得不说,太平公主样貌的确生得倾国倾城,眉梢眼角暗藏霸气,声音笑貌却尽显温柔:
“早知咱们长安城出了位绝世猛男,今日一见,果然比我那夫君又多出了种英挺壮气!只可惜我太平有儿初诞,实在脱不开身子偷跑出来探望。都言方额广颐,多阴谋类我之辈,但显然李先生如此容貌,却超脱与俗间俚语,独显英霸刚强男人气质,太平这是领教了,果然不同凡人常相!嗳呵,二位王叔也在呢,还有昉化尚书!诸位大人可安好?”
众人好一阵寒暄,李之却是心中警惕暗生,此女不过十七岁,却谈吐精当,口吻生花,好一张能说会辩的伶俐嘴巴。
而且她身上,更有皇庭内院出身的天生威凛气势暗隐,举手投足间,便彰显降尊纡贵之气,十足大家风范,却不显其盛气凌人,似乎与传言中骄纵有诸多不符。
将众人引入座位,李之笑言,“让公主殿下与武大将军见笑了,我这里实在简陋得紧,只能在石质凳子上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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