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人接到信息反馈都是同意接下订单!”
“李先生,你马上询问一下其他股东,包括你岳丈那里,如果他们是有选择提请,也能说明此事是经过精心策划的!”
“采文兄是说,股东里那些与我们一条线上之人?”
“若我估计不错,提前知晓的应该就是与临淮郡王府、明王府,或者淞王府并不对付的那些股东。而且,你还可以招过常雨伯再问一下,接到订单之后,是不是仅有那几家人恰好就在附近?常雨伯可分不清驻厂人员之间派系关系!”
李之眼前一亮,关铭这个主意一针见血,只要这方面证实了,几乎自己那一条线上之人,都不用再派人上门询问了。
他招过来常雨伯,细问之下,果然是这个结果,再询问其他驻厂人员去处,常雨伯想了想,“咦?李先生这一提醒我到想起来,当时那个师爷引来三个广东人时,其他人就被当地一户村民叫去饮酒了!”
李之与关铭对视一眼,也没有与常雨伯深谈,打发他继续张罗卸货。
“李先生,你心内猜测果然成真,这件事很恐怖,分明就是个大坑,我很奇怪,他们为何不能多等一天,明日你一离开,此次阴谋成功还不是手到擒来?至少那批订单就拿到手了,而且还能因为此事告常雨伯一个重大失责,这样两方面结果都达成了!”关铭表情有些疑惑。
“所以说,他们在时间安排上出现了巨大纰漏,或者这些人过于自大了,一环套一环布置上,就恰好漏算了今天刚好是个送货日子。”
“这么说,除了驻厂那些人,可以暂时排除厂子里有内奸可能性?”
“不见得,我吩咐过常雨伯,送货时间也属于机密,原本是在防备路上有人做手脚,没想到近日就派上了关键用场。”
此时临淮郡王带着几人到来,看到李之一脸凝重,忙上前询问。
等他得知事情原委,脸色已经扭曲到可怕:“正文,你先拖一会儿,暂时不要常雨伯这时就赶回去,我安排一些人先行进入别院隐藏。那里距离柳涧村不过几里路,转瞬就可到达!但大范围人员调动需要些时间,必须分批前往,你要沉住了气多等一会儿!”
等临淮郡王转身离开,李之想了下,悄悄喊过来封行,“他们卸下货,你招呼他们就在后院吃饭,另要冬卉慢些上菜,尽量多拖延一下!”
尽管满腹疑问,封行还是领命而去,李之再叫过俟老六:“六叔,你快马去往明王府,若三哥李呈不在,就要明王府派人引领你去找他,要他迅速去往军部找兵部尚书李奇李昉化,我给你写封书信带上!”
事关可能的军事调动问题,兵部尚书当然不会仅听从一名李之手下名义上的下人之言,之所以再通过明王府李呈,是因为军中一样存在派系,李呈手下有兵马,最适合出这趟差。
只要军部下发号令,临淮郡王事先安排人马也就名正言顺,郡王本就军人出身,能调动的都是嫡系人马。
李之返回三层,极快就书写一封,等俟老六离去,回到杨高澹身旁,李之大略说起此事缘由,“您几人一切照旧,还是前往秦陇雅阁进餐,等临淮郡王到了就可以分头赶往那里,这里之事不用牵挂!”
“你呢?”杨高澹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