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脸上神情呆滞一片,此种缘由不难理解,既然连传说中的真正神医孙思邈都未能治愈之病症,你这小小后辈说出有治疗方法,傻子才会信以为真。
李之也不戳破各人心内或多或少鄙视,皆因此类病症的确非单纯药物可以治愈,但他下意识使用体内气劲之时,竟是发现气劲能量中另有一股神奇的吞噬能力,就是刚刚那一瞬间,已经把李龄体内病患处病灶吞噬掉一小部分。
照理说,此人与他毫无牵连,即使如此也冒着不知就里风险,一旦稍有不慎,那种数种病症齐发后果极有可能出现。
之所以想着冒险一试,是他发现那种病灶里的至少二十年沉疴淤积物,居然能如同被气劲吞噬的母蛊一样,具有提升自身能量惊喜。
当然,那种对症良方是他信口胡言,普通调养配方倒有几副,被他借以掩饰真正治疗手段罢了。
“孙思邈一代大医,自然不会面对如此疑难杂症束手无策,盖因此病来得突兀,很有可能是他一生仅见!但凡大医者,势必将具体对症药方反复试验,证实无碍方才会用作实际治疗当中。据我所知,二十年前,神医前辈已因体有旧患复发,身子早不如之前,自身尚且难保,哪里还有时间研究新病状!我深信,再给他哪怕几日时间,他定会拿出有效治疗方案。”
李龄显出短暂凝神思想状态,猛然间眼前一亮,“李先生说的没错,神医给我诊断时,距今刚好二十年,而且自那之后老先生就在长安城消失不见,在我长大几岁后得知,老先生极有可能隐身有重疴而不得不离开长安城,相关去世消息也有好几种说法传出来!”
“那就是了,全天下无一人医术可与他老人家相提并论,我恰巧有对症方子绝非自身医术高明,而是机缘巧合而已!而且我这方子来处虽不便明言,但已经验证其中几十种,无疑稍有差池,均是药到病除!善朝兄,你可有胆一试?”
如此一问,立时令李龄陷入神情紧张当中,他本就对李之不抱有丝毫奢望,但这般意料之外消息获得,顿时令他心境大变,不多时,竟是满头虚汗溢于两鬓各处。
其他人均不敢稍作声张,毕竟事干性命攸关大事,唯恐一个出言不当,从而造成李龄取择辨识有误。
良久后,李之继言,“善朝兄,你不必急于一时,大可回往家中与长辈们做一番深入交谈!实话实说,我与善朝兄之前素无交往,更谈不上任何交流,肯救治与你绝非彼此间交情,而是出自于一名医者,对于特殊病例所产生巨大好奇心理!但我不妨明言,或会引你心绪不畅。观你脉象,此病灶已然导致善朝兄生育能力丧失,但此种能力丧失实为假象,乃因体内病灶压迫所致,一旦病灶祛除,健康一如常人,就此繁衍后代自不待言,体胖早衰也旋即消失。话已至此,因事关性命何如,必然需要长辈们来做取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莫敢不从!”
李龄深叹一声,“李先生讲得实在,于情于理更刻骨铭心,我李善朝无论此病得不得治,均要把你视为余生至友,不管你接不接受,在我看来,值得深交!”
“那是以后事情了,我这人脾气古怪,但交友首先看中忠孝二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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