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视君,有意刺王杀驾,斩立绝!严重者株连九族!
这也是为何李之如此不在意那个事件处理结果的原因所在,刺杀一事简单至极,难的是如何保证秘密不为人知晓。
仅是株连九族这一条,就如同一把垂颈之剑,牢牢将众世家子所作所为控制在可操控范围内,更何况临淮郡王府可不是盏省油的灯。
可悲的是,多少年嚣张跋扈纨绔大家里,怎会有自以为是者存在着,就在李之一行人刚刚在一张桌面上就座之际,已是有人三步两晃地走上前来。
“李之是吧,听说前个有人出手了,要我说手法实在有欠妥当,以本少看来具体实施不够细致,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办了此事!”
瞥了一眼已经勃然动容的清绮郡主,李之淡淡问道:“这厮哪一个?听话头用心不良啊,权当是威胁了!老六,速报郡主府,差人前来捉拿此货,就是亲王家后世子弟,胆敢如此胡言乱语,先行拿下了再说,我刚经历险情,很怕这种无妄之灾!”
俟老六心领神会,站起身来,转头就向外走。
这可急坏了来人,此人不过二王韶王府三代弟子中一名马弁,虽说在十王宅、百孙院之外,也算是个人物,如今主子面前,深感其面上不愉神色,这才自告奋勇出面,意图给李之来个言语上下不来台。
很可惜,这人话里涉及极敏感事件,至少说明此人深晓事件本身来龙去脉,便是每日里上朝时候,十王见了临淮郡王,都要表现出热切关心姿态,此人如此高颂阴谋策略,更无视当朝严令禁止行为,出此冷嘲热讽言谈,等若弱智行举。
李之怎能放过了这个绝佳机会,但他话音刚落,就有人自一展屏风后高声出言阻止:“李正文,我看就算了吧,谁都知这仅是张泰维玩笑之语,如此置人于死地,我看是得理不饶人了!”
俟老六有若未曾听闻,径直步向厅外,前行路上就有人闪身出现,意图阻挡前往脚步。
“老六,无论何人,只管下狠手,只要不取了那人性命,扭断四肢就好!”
李之话音落下,转而望向夏婆婆,“婆婆,命下面的人冲上来,另分出一人疾往郡王府报急,又有人出面刺杀!”
夏婆婆领命而去,一瞬间连番变故,早就惊呆了另一包间内隐身的庚康,几次欲要出面制止,均被颛孙呈逸含笑制止:“放宽了心,不会闹起来,那些人里不仅是没有头脑人物存在!”
果然他话语未落,就有人自另一处桌前站起身来,遥向李之拱手致意:“正文兄弟,李兴李善朝,斗胆向兄弟讨一次方便!无非是兄弟你也需要借一次机会发泄胸中郁积,换做我遭遇同类事件也难消一口恶气!张泰维好歹算是个人物,但实在是口下无德,招惹了风头正酣蹊跷事,口不择言罪当惩戒,但罪不该此,且听他以何种语气解释!”
李之同样回以遥遥拱手,同时起身笑道:“多谢善朝兄秉义直言,实在抱歉,兄弟我已把命令发下,这个时候要我临窗吼叫制止?那岂不是太过丢人现眼了?兄弟我接下了善朝兄这份善情,容稍后以酒谢罪!”
他如此果决态度,令那位李兴苦笑着摇摇头,点头示意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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