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夏逃离以后,枯风院里里外外都是一阵寂静。良久,风刮过,白裙长影悠然落地,刻着满脸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
“跑跑跑,就知道跑,除了跑你还会什么?!”一顿牢骚发过又朝屋里望去,烛光下的剪影一动不动,如僵了一般。
白眼一翻,脸上愤恨更浓:“出息!”
夏夏跑过独梅院时,心已然渐渐平静。
一路吹了很多冷风,一路也想了许多。
就像白衣妇女说的,过去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
可是现在,人心已然变了,她还能如何呢!
虽然,她也想明白了…也许乐乐的话不可信…可是…
没有想到,一回院子就看见唐柳。更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在舞剑!
若是她没记错,几个星期前,唐柳还是一个花架子都没有的大家小姐吧?
也许夏夏的目光实在太过扎人,以至于唐柳舞了一半实在接不下去停了下来,颇为不好意思地看着夏夏,声音低如蚊蚋:“这是少主教我的,那时我上山无聊碰见少主在舞剑…当时…我真不知道他就是少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