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是不同的!他从不用待常人的冷漠待她!哪怕一贯清冷寡言,哪怕她做错了苛责她几句,那也是不同的!
所以当这种不同一下消失了,她失落了,不适应了,无措了,她…几乎有些怨念了…
她甚至一看见唐柳就觉得脑袋针扎似的疼。
乐乐曾说,她很失望,她问她,她期待了什么?
是啊,她期待了什么?她以为,在寒山抛下他以后,他再见她该要有什么样的反应?
想到这里,夏夏心猛的一跳,因为下意识地,她脑子冒出了一个无耻的念头。
她希望他惊喜,因为见到她而惊喜,她希望…他像从前一样对她!
而不是现在这种的样子。
氤氲的水汽中,夏夏眉头越皱越紧,兴许因为水的温度偏高还染得两颊嫣红,嘴里喃喃自语都出了声尚不自知。
两个伺候的白衣对视一眼,忽然其中一个开口问道:“姑娘有什么烦心事么?”
夏夏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神游了,还是当着别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