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苦笑道:“我们知道一些,但不多。不过诸葛大哥说的没错,咱们真的只能靠他们一家。”
“为什么?”第一个人更加糊涂了,而且流露出气愤的表情。
他以为自己跟这三个人级别差不多,可是今天却被当众打脸,人家告诉他级别太低了,还是他自己问了傻问题暴露出来的。这岂不是说自己根本不配坐在这张桌子上?他说的话就跟发屁一样了。
这张桌子只是一张普通的八仙桌,即便在这座府邸里,也是最普通的,可是能坐在这张桌子边上的人,都是派系的中层人士,代表着权势。
这些人走出去都能掀动一方风云,但他们自己知道,他们不过就是上层的代言者,那些上层人物很少聚会在一起,有什么事都是通过这些代言者传递,假如出了问题,代言者的身份就换成了代罪羔羊。
第四个人对第一个人笑道:“老弟,给你一句忠告,在知道的内情不多的时候,藏拙才是最好的,管好嘴巴是保命的良策,前些日子已经有人祸从口出,被上面除掉了。”
第一个人既愤慨又恐惧,他不知道这件事,却也明白这很有可能是真的。他现在不经意间已经祸从口出了,至少给这三个人留下了把柄,这三人以后若是对他有什么图谋,他是只有听命的份儿。
他心里在流血,骂自己上面的人为什么不把该告诉他的都告诉他,弄得他不但丢人现眼,而且还给人家留下把柄,还都是自己主动找的,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的心蓦然一阵抽搐:上面的人不会是故意戏弄自己吧?
他当时冷汗如雨,有种极为不详的感觉,这哪里是派他来赴会,分明就是让他来自曝,过后可能就不是代罪羔羊,而是板上钉钉的罪人了。
问题是上面要做什么?为什么先要打造出他这个罪人来。
他想不明白,一颗心却沉到了无底深渊。
另外三个人看到他的神态,蓦然间也明白过来,也是一头冷汗,纷纷回想自己的事,猜测自己是不是也有被当作代罪羔羊的可能。
晚上,周鼎成没有回来,况且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不时听听外面的动静,心里却越来越冷。
尽管知道周鼎成可能是跟小君彻夜狂饮,他心里还是不舒服,最起码在今天,周鼎成应该回来跟他好好谈谈。
至于他主动去找周鼎成谈,这是不可能的。在这件事上他无法让步,他已经被逼上了绝路。
可以说,自从他领命组建锦衣第六卫,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或者成功后逃脱,或者身败名裂、祸及九族。
这些他原来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感觉的也就越来越清楚,现在可以说肯定是如此。
“你们哥俩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两句话的事吗,平时你们闹的要多凶有多凶,也没翻脸啊,今天这到底是为什么啊?”萧妮儿也在这里等候着,她最能体会出况且此时的心情。
她找到几个当时在场的护卫,仔细问了当时的情况,可是觉得根本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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