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莫名其妙。
“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左羚冷哼道。
况且一头雾水,这两人刚才还跟亲姐妹似的,怎么转眼间关系就很微妙了?她们两人在南京时也相处的很好啊,难道没有理由也会宫斗?
“这事我已经决定了,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反正我是要住在外面的。”左羚道。
况且一阵头大,千盼万盼来的重逢怎么变成这样了,不该是这样的。
仔细一想,左羚这行人的突然到来也让他有些不解,按理说早就该有人前来报信他们到达的准确时间,他这里好准备一下,怎么突然袭击似的就到了?难道这是左羚蓄意为之。
“这事等以后再说,现在不说这个。路上没有什么风险吧?”况且苦笑道。
“一路还好,就是太累人了,好在有人护送,不然真还来不了。真想不到你和妮儿当初受的那些苦头。”提到这个,左羚心软了下来,叹息道。
“虽然出了点事情,但当时护送我们的人马更强。”况且笑道。
的确,当时他们过来,身边都是大内侍卫护送,其实就是押送,而且是由司礼太监亲自带队,规格可是高太多了,然而这也没能避免一次次的刺杀跟袭击。
况且现在已经不去想那些了,丽人在前,他还是忍不住心旌摇曳,心里又热了起来,把左羚紧紧抱住,不肯撒手。
“别,外面好多人的。”左羚声音有些发颤道。
况且没想做什么,只是抱着她心里就满足了。分离了大半年,左羚依然能让他感到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丽,抱着左羚,他心里又不禁想到石榴了。
“想谁呢?”左羚马上觉察出来。
“没想谁,对了,香君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不是说你们路上碰到后就一齐过来了吗?”况且问道。
他进来后只见到左羚没见到李香君,当时就想问了,只是一时不便开口。
“我就说你在想别人,以后抱着我的时候不许想别的女人。”
“我不是想,就是担心嘛。”况且道。
“担心不就是想,你可曾为我担心过?”左羚嘴一撇。
对况且再三再四的阻拦她过来,左羚心里一直有气,哪怕明白况且这是为了她好,可还是耿耿于怀,既然说有生死危难,为什么还要带着萧妮儿,岂不是说只有萧妮儿愿意跟况且同生共死?她在其外了。难道说,她在况且心里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的那种女人?
她生气的缘由大半就是因为这个,因为在她心里,况且要是真的有事,她决不会独活世上,况且怎么就不明白她的心呢?
她一直认为在心灵沟通上,她是比萧妮儿更能跟况且心有灵犀的,这也不是跟萧妮儿争宠,萧妮儿没有这意思,从开始就一直处处让着她。
况且不是不明白她的心思,只是他根本就不想任何人跟他同生共死,他想的是,哪怕有一天他真的出事了,甚至死掉了,也一定要争取让其余的人好好活着。他要创造一个美好的世界,不惜生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