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笑笑,他知道自己就是个暴发户,花钱这项上他也是小白,有钱是一码事,花钱也是个技术活,如何花的既有面子又有里子,各方面都圆圆满满,真的是不容易做到,更难做好。
中午时,一个吏员跑来找他,说是南镇抚司骆大人来了,想见他。况且听到骆秉承的名字,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蠢货,我正想找他算账哪,他还有脸来见我!
他骑上马就回去了,每天中午他都得回去,因为马匹必须回去喂养,这可是御马,他不能让手下的人随便拿点草料糊弄。
“况兄弟,实在是对不起啊,实在对不起。”骆秉承见到他,连连拱手作揖赔礼个没完。
“我说老兄,我说你什么好啊,说你是蠢货都是在夸你。”况且气的鼻子都歪了。
“是,是,我这事的确办的不地道,给兄弟你添麻烦了,都说才子风流嘛,我也想给你来个红袖添香夜读书,我只是没想到你也是惧内的。”骆秉承道。
“我惧什么内啊,这是两码事。”
“是,是,两码事。”骆秉承心里腹诽,什么两码事,就是一码事好不好,怕老婆就怕老婆,有什么丢人的,皇上都有怕老婆的,更不用说惧内委员会主任,那个杀敌勇猛威震四方的堂堂男子汉,见了老婆就发颤的戚继光大帅了。
“那个……昨天晚上没啥大麻烦吧?”骆秉承小心翼翼问道。
他怕况且昨天被罚跪搓板、顶马桶什么,回头就得把受到的苦头十倍还给自己。
“麻烦倒没什么,对了,你来这儿做什么,不会是专门说这事的吧?”况且警觉道。
“也是也不是啦,我的一个远房亲戚被抓到这里了,人家找上我,我来看看能不能跟刘大人讨个人情,可是又没敢,还得找大人您啊。”骆秉承道。
“你的亲戚都被抓了?不应该啊,都是锦衣卫的人,应该知道是你的亲戚,怎么会抓人?”况且问道。
“我都说了,是远房亲戚,实在是有些远了,要不是这事,都忘了有这门亲戚了。不过找上我,也得认亲不是。”骆秉承苦笑道。
“好吧,咱俩现在就过去,你把亲戚的名字告诉我,我让刘大人放了就是。”
骆秉承谢了又谢,把要保的人的名字写在一张纸上,两人来到隔壁,况且也不进去,把条子交给北镇抚司的人,让他跟刘守有说一声,马上放了这个人。
不一会的工夫,一个人披头散发出来了,好像逃出鬼门关一样,整个人憔悴的不行。外面等候的人早就上去接着他,又有几人在骆秉承面前千恩万谢。旁边有人向这个人打听他们在里面的人是死是活,有没有受刑等等。
一般人都知道,不要说北镇抚司这种地方,就是一般的官府也是到了二话不说,先打一顿板子,这叫下马威。进了官府还打板子,这里是地狱啊,怎么想象都不为过。
那个人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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