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北镇抚司,锦衣卫抓的人未必都交到北镇抚司,大部分还是转到刑部那里了。
正因为是皇上的心腹,他才明白谁是真正惹不起的主儿,况且跟张居正的关系朝廷上下都知道,说是门生也好,说是子侄也罢,反正就是这么亲密的关系。
刘守有有些郁闷,自己没事开他的玩笑干什么,这下惹出祸事来了。如果张居正真的恼他,给他使点绊子,以后就没他好日子过了。
自况且上任来,刘守有就喜欢逗他玩,况且都忍了,刘守有就以为况且是敬畏自己,没想到况且突然间就翻脸了。
“大人,出什么事了,我看况大人气冲冲走了。”刘守有的一个属下过来问道。
“我跟他开个玩笑,尺度有些大,这孩子就受不了了。”刘守有苦笑。
他的属下暗自腹诽:您那些玩笑没人受得了,动辄就拿十八般酷刑说话,泥人也得爆发。
“那怎么办,这家伙刚跟秦端明打了一架,正在火气头上,不会一会儿带着人冲击咱们吧?”他的属下有些发慌。
况且仗着圣上宠爱,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大闹京城都敢干,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刘守有笑道:“他还不至于失去理智,这种事不会干,不过会不会有别的事就难说了。这小子可是不受任何委屈的。”
刘守有在心里打定主意,得派人去张居正府里说明情况,还得让张居正做和事佬。
很少有人知道,刘守有和张居正的关系其实很不错,只是没有况且这么亲厚。
况且回去后,周鼎成问他刘守有找他什么事。
况且大怒道:“这个王八蛋,居然想要诬陷我跟锦衣卫遇到的攻击事件有关联,什么狗屁名臣子弟,分明就是酷吏,整天变着法子想整人。”
“怎么回事?”周鼎成追问。
况且就把事情经过说了,周鼎成仔细琢磨琢磨,忽然道:“我看他未必是有意诬陷,如果是诬陷,就不会当你面说了,而是到皇上那说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他的想象有一定的合理性?”况且不解道。
“我倒是觉得,他是想借此告诉你,皇上让锦衣卫调查那些事,实际上就是在查你?”
“他哪有这份好心,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天天叨叨要让我去享受酷刑的人。”况且怒气依旧。
“什么人不要紧,谁在那个位置上都是一样,不过我可以肯定,他当面说出来就不会是恶意,如果是恶意就不会向你透露风声,而是在背后下手。”周鼎成旁观者清,一番话不无道理。
况且听他这样一说,脑子冷静了一些,可还是不能接受刘守有的这种“善意”,哪有以诬陷的方式表示“善意”的?他自从见到刘守有的第一天起,对他印象就不好。如果说路行人有威慑力的话,这个刘守有可能就是落井下石的高手。
“你打算怎么办?”周鼎成问道。
“我打算怎么办?什么也不办啊,骂他几句出出气,以后他请我也不去,除非带着圣旨来抓我。”况且道。
他还没晕头到因为几句话就带着人冲击北镇抚司的地步,这跟秦端明之间械斗不是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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