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雇些仆人的?”萧妮儿想到这个又头大了。
“不用管他们,他们的事自己都能料理,吃喝拉撒都是自己带来的。吃饭也是他们自己做,不过要占用咱们一些房子,反正空房子很多,足够他们安营扎寨的。”况且道。
“那还好,只是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有些怪怪的。”萧妮儿苦笑道。
“这也是好事,以后咱们出门,有这些锦衣卫的人在周围护着,一般人接近不了咱们了。”周鼎成道。
“那倒是,都吓跑了,哪里还有人。”萧妮儿想到自己最愿意逛街了,再想想一群虎狼似的卫士簇拥在前后,那场面想想就知道有多美了,威武倒是威武,估计不要说路人绝迹,就是店家都得关门。这街还怎么逛啊?
“你说皇上会不会有这个心思?”周鼎成一直皱眉思索着,忽然问道。
“什么心思?”
况且知道周鼎成是内廷事务专家,所以对他的想法一直非常重视。
“皇上是不是清理完内廷了,现在想要加强锦衣卫,然后对外廷来个大清洗?毕竟先前外廷大部分还是先朝的盘底。”周鼎成道。
况且皱眉想了一会,摇头道:“不可能,皇上若真这么想也就是想想而已,内廷和锦衣卫的事,皇上怎么想怎么做都可以,外廷就不是皇上一人说了算的地方了。若是原来的三驾马车不散架,高、张、陈三个人还能像以前对付严嵩那样同心同德,估计还有一线可能,现在三驾马车散架了,高相、张相都离心离德的,皇上还能靠谁清理外廷?再者说外廷这些人绝不是好惹的,也不是一两个大学士就能搞定的。”
“那皇上此举到底是因为什么啊?”周鼎成陷入苦苦思索中。
他一向不是干脑力活的人,可是现在他必须得干了,一是对宫廷斗争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二是这事可能关系到况且和他的身家性命,不能就这么随波逐流,那样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难道……赵二哥真的说对了?”况且不是现在思索,而是从他决定要上书前,就一直在思索各种可能。
他把整个局势当成一盘棋,那就是他跟皇上之间的对弈。
跟皇上下对手棋当然过于狂妄,可是况且这么研究不是真的想赢棋,而是想研究出皇上的真正心思,那样他才知道何时能进,如何能退,怎样才能借助各种势力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原来最想用的是京房纳甲系统,可是里面的设置跟种种变量他根本无法设定,也就无法推演。
他曾经用纳甲系统来隔空诊断嘉靖帝的病情,证明的确有效,然而用来推演局势却不行,因为他对政坛局势的了解太少,根本不像他对人体的了解那样周祥。对人体,他只凭脉息甚至脸色声音就能准确判断,最后他甚至能用字迹来推演对方的身体状况,准确率也高的惊人。
不是京房的纳甲系统不适用,而是他不是政治家,对政坛缺乏全面系统的了解,当然无法把整个政坛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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