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在割稻,还有人踩一个木箱子,一人踩一人送,特别响,送进去水稻就脱粒了,特别有意思。”
章峥嵘观察得挺仔细,越说越来劲儿,他说的是手工脱粒机,现在内地的农业还没机械化,尤其是嵊县这种山城,农田都是小块小块的,不像北方一大片连在一起,一望无际,拖拉机可以肆意地开。
嵊县这边只能手工割稻,今天这片山上的几分田干,明天就去另外一片山的一亩田,还是人工比较灵活。
大堂哥笑道:“想割稻还不简单,我家今年种了三亩多田,吃了饭就可以去割。”
“你们怎么种这么多?”邹夫人好奇。
“外头买的米不好吃,自家种的好吃,三亩田还不够分,要去其他人家买,到时候给他们寄过去。”大堂哥笑眯眯地说。
要不是担心城里的儿女和孙子他们吃得不好,他也不回老家了,自个养鸡种田种菜,都是绿色有机食品,吃得安心,而且多干点农活对身体也好。
大堂哥口才挺不错,文化素养也高,而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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