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稀少的姓,一万个人里头都找不到一个姓犬养的,你怎么了?”
陆墨眼睛明亮,又问道:“他是学医的?”
“对,他大学学医科,又对华夏的中医特别向往,大学毕业后就来了这边中医进修。”
叶青青捅了下神兴奋的陆墨,“你怎么了?”
陆墨笑了,“惠子夫人,您女婿并没死,他还活着。”
这个犬养义可不就是那天晚上,他们三兄弟一块喝酒时聊起的家伙吗,来华夏学习中医,又是不常见的姓氏,还是单,并且每年都捐献财物给华夏,还派遣医疗援助。
种种巧合都表明,这个犬养义正是宫珠的丈夫,丁八的亲生父亲。
陆墨暗乐,那天晚上丁八说这姓是狗娘养的,幸好他是华国人,不用姓这个,现在……真的是巧得不能再巧了。
惠子激动极了,“你怎么知道犬养义没死?你认识他?”
陆墨将他认识的犬养义的况说了,“我这个客户就叫犬养义,也来华国学过中医,年纪大约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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