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要坐一天的车。”李朝明大手一挥,把她赶楼上收拾东西去了。
李长生的小卧室已经成了两个人的婚房,虽然没有婚礼,但是屋里的装饰都被两个老人弄的红红火火。
她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东西大多都在安邑居,已经全部收好了。
赶着郑文丽走的是李朝明,最舍不得她的还是李朝明。
养了个儿子几年不回家,回家了惜字如金,还整天板着脸。总算有了个活泼爱笑的儿媳,突然一下说也要走了,还真有点儿舍不得。
第二天郑文丽要走的时候,他拿出一个塞得鼓鼓囊囊的大红包。
“文丽,你来咱家也没给你什么,这钱就是爹的一点儿心意,拿着吧。在外面多带点儿钱,免得被欺负。”
“我这么厉害,哪有人欺负我,您留着自己用吧。”
推脱几次,郑文丽偷偷把钱藏回了他们卧室。开车走的时候,两个老人跟着送到了村口,才恋恋不舍的回去。
杏花村都有一句话,选儿媳就得选郑文丽这样的,长得又好看,事业有成还懂得孝敬长辈,有利于家庭和睦。
她干活利索,这种优点已经不值一提了。
郑文丽上了火车,拿出手机跟李长生发了短信,睡了一觉醒来,就已经天黑。
票点的时间真是尴尬,晚上十一点才下车,李长生的军区又在郊区。本来想坐这一班车能早点儿见他,现在可能还得在车站边住一晚上了。
她下车后,看着乌泱泱的人群,即将见到李长生的喜悦,也被冲淡不少。
夏天的车站里,汗渍、香烟、腋臭的味道混为一体,难受到让人作呕。
不甘心的挤到了汽车的售票处,窗口都已经关闭了。
车站也不是在市中心,有些荒芜的四周,除了人还是人。她叹了一口气,蹲在马路边上,靠着她的半个人高的行李箱,有些绝望。
再等等吧,人少了她再走。
来了大姨妈的肚子在夏夜的凉风习习下,居然有了一点儿隐隐作痛,她蜷缩着,揉着小腹。
嘴里却在念叨这李长生。
早知道就应该挑一个他休息的时间来,偏偏着急见他,也不知道现在他在干什么,按他那么规律的作息,十一点半,差不多睡着了吧。
“混蛋,让你睡觉!让你睡觉…”郑文丽百无聊赖的撤了一根草,一节节的扯断,嘴里还念念有词。
焦急跑来的李长生,看见的就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姑娘,愁眉苦脸的跟手上的草根较劲。
作战靴?
这熟悉的鞋,郑文丽猛地抬起头,看见站在她眼前的高大男人,兴奋地起身抱住他。
“长生哥,你怎么来了?”
“担心你混蛋骂完,没词接下去了。”所以趁早来,为她节省点儿脑细胞。“队里有事耽搁了一会儿,我来迟了。”
“这次就放过你吧,我的白裙子是不是很好看?在人群中特别显眼?”她牵着裙摆,嘚瑟的在他面前转了转。
触及到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眸,低头就看见白裙子早就成了花裙子,上面的泥渍、灰、还有面包屑更加凸显了她的狼狈。
“唉,算了别看了吧。”
“好看。”他由衷的夸赞道,连人带箱子的拐回了车上。
“嫂子好。”刚上车,前面驾驶座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郑文丽脸色大变。
小五摸摸自己的寸板头,“呵呵,对不起嫂子,我太激动了。”
还不等堆着歉意笑容的郑文丽说话,李长生冷声说道:“回去。”
“是,首长。”
“唉呀,干嘛板着个脸嘛,这么凶容易长皱纹的。”郑文丽揉搓着他的脸,逗着他。
小五从镜子里看见李长生仍然板着的脸,默默在心里为郑文丽点了三炷香。
听说李少校的媳妇是自己找的啊,怎么像…一点儿都不了解他们首长呢。李长生就应该是面无表情的,要是哪天笑了,才让人觉得见鬼了。
平安抵达李长生部队里分配的住所,简单的房间里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和她第一次去的安邑居风格一模一样。
关上门,李长生把人压在门板上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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