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的人骗了,宋粲然并不冤,可是让狗咬一次是她不小心,再被咬就是傻了。
她笑容不改,从桌上拈起一个大虾,也不怕弄脏手,就这么大咧咧地剥着。
大虾上还沾着一点儿汤汁,随着她的动作滴滴答答往下落,凌深完美的表情明显可见丝丝裂缝。
“我这人性子比较倔,说得不好听就是蠢,认定的事情撞了南墙都回不了头,比如说我小时候对虾过敏,但我就好这一口,哪怕吃完进医院也忍不住要吃。”
看着她用油乎乎的小手拈着剥出来的虾肉,狠狠地在蘸料里滚了滚,然后享受地放进嘴中,凌深眉梢轻轻蹙起。
他这货穷讲究很多,假洁癖真龟毛,总把自己当阳春白雪,真正对海鲜过敏的也是他。
上辈子为了迎合她,宋粲然把自己虐得很惨,好不容易解脱了,她何苦还要为难自己?
反正这渣讨厌什么她就偏要做,不恶心死她她不姓宋。
好吧,她承认有时候自己也蛮小心眼的。
凌深看着她津津有味吃了好几个虾,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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