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兰儿哭着,“咚咚”磕头:“姑娘,我真的已经知错了!您就看在我年幼无知的份上、看在我好歹也算帮您寻了一条好出路的份上,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
这架势,大有“你不原谅我就磕头磕到死”的意思。
如此做小伏低,弄得青儿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胸中已经憋闷得快要炸了,却不得不好声好气地叫她起来。
兰儿起身擦干了眼泪,立刻急急地贴了过来:“我看见姑娘一直在揉眉心,您是不是头很痛?还有嗓子也不好……”
青儿躲开了她的手,烦躁地道:“我再怎么不舒服,至少还没被人甩鞭子丢到乱葬岗去。兰姑娘有体贴我的工夫,不如多心疼心疼您自己吧!”
兰儿闻言,一脸感动地抹起了眼泪:“姑娘不用担心我!我身上都是皮外伤,不像您身子本来就弱,刚刚小产又浸了冷水……”
青儿只听到脑中“嗡”地一响,人已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兰儿吓得蹬蹬蹬连退了好几步,一脸惊恐。
青儿气急:“你说清楚!什么小产?谁小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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