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但是,臣能够用项上人头作为担保,事情不但与高相公无关。 恰恰是深悉他秉性的人在暗害他!”
石破天惊,确确实实的石破天惊。 对于赵佶而言,童贯的这番话与其说是意义重大,还不如说是一击中的。
换成别的大臣兴许会有这样的智慧看出当中的名堂,或许能够劝谏一二,但是,能用这样决绝地语气道出这种事的,就只有童贯一个而已——当然。 倘若高俅在这里。
兴许会自辩一下,话语也不会怎么好听就是。
“道夫既然这么说。
那么不妨为朕分析一下,是谁在背地里捣鼓出这样的名堂,是谁在设计让朕心疑大臣?”赵佶的眼睛已经渐渐眯缝了起来,但话语中却增添了几分威严和怒气,“你既然执掌殿帅府,哪怕真的没有顺藤摸瓜查到底,有这样几分心得,应该已经有判断了吧?你总不会告诉朕,这是蔡家父子自己地……”
他一下子住了口,脸上又惊又怒,而拳头亦不自觉地捏在了一起,虽然还不至于咬牙切齿,但是森然怒色却是难免。
是蔡京,十有八九就是蔡京!想不到啊,这父子之间已经相忌至此,蔡京最后还是能够出手帮蔡攸一把?还是说,虎毒不食子终究是至理名言?
“来人,传曲风!”
见赵佶已经忽视了自己,童贯连忙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他很清楚,即便到时候赵佶处理完事情之后发现他不见了,亦不会有什么表示。
察言观色这样一门学问,他浸淫其中已经太久了,久到所有这一切已经成为了直觉反应。
穿过禁中的时候,他突然听见斜里传来了一声“童帅”,便扭头过去,见是满脸堆笑的王黼,眉头登时一挑,顺便往四周看了看。
“童帅放心,倘若有外人,我也不敢轻易露面。
”王黼一眼就看出了童贯的心思,连忙出言安其心,然后又低声道,“我已经暗地查过了,有一家书局和此次地事情有关,但是,那老板就抵死不认是蔡家父子请他做的事,只承认是收了别人三千贯钱方才如此。
当日蔡学士未曾找到童帅和我,之后就立刻去了蔡相公府,听说停留了很长时间,出门的时候面沉如水,我那时还认为蔡相公不肯出手,如今看上去,似乎这父子还是合流了。 ”
对于王黼的这种姿态,童贯自然万分满意,此时便微微颔首道:“嗯,我省得了。 我的事情圣上心里有数,即便蔡居安事情再大,也未必能够牵扯到我。
将明你却不同,若是要百尺竿头再进一步,便不能一味撇清,明白么?”
王黼本就是心机深沉,否则也不会在蔡攸那头出事情了之后立刻找到童贯求救,更不会自甘堕落地表示要以父事童贯。
此时,他敏锐地听出童贯话语中的森然杀机,看了对方一眼后便垂下了头:“童帅放心,我明白了。 ”
“蔡薿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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