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在之后很少做什么吟诗作对的雅事,所以她还觉得颇为可惜。
”别人赞及自己的丈夫,英娘的神情间自然有些自得,“还有你当初给鹏举取名的时候吟出的那首词,我后来也拿给清照看过,她却断定是你作的。 你呀。
即便不想在诗词上有所成就,也用不着藏拙不是?上次送给郑贵妃的那首词,也不是让圣上盛赞连连么?”
剽窃之作居然得到了正主地赞赏,高俅心虚地缩了缩头,内中大叹侥幸。 若不是自己剽窃的都是李清照的日后之作,穿帮便在所难免,当然,老辛的青玉案除外。
诗词之道不在一朝一夕之功。 再加上自己又不用靠诗词出头。 犯不着和那些文学之士抢饭碗。 所以,他找了个借口。 匆匆忙忙地出了妻子的小院。
他正准备顺路回书房,却突然瞥见了一个熟悉地人影,立刻停住了脚步,似笑非笑地开口唤道:“曲风,你如今可是稀客啊!”
“相公说笑了!”曲风毕恭毕敬地行礼拜见如仪,然后方才无可奈何地道,“如今外头窥伺的人太多,小人也不想被别人抓住了把柄,这一次还是圣上的差遣,小人方才敢登门。
”
高俅微微点了点头,这才举步往书房走去,曲风便在身后几步远处跟着,嘴里还低声道:“这几天赵相公在政事堂很不如意,张相公虽然出了政事堂调了枢相,前些天又病了,但是,这几天复出之后,他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邪火,把政事堂对枢密院地干涉都驳了,甚至拿出朝廷律例,说是枢府自有枢相决断,不劳别人操心。
”他说着便朝旁边扫了一眼,然后声音又低沉了几分,“殿帅府前几日开革了几个禁军,结果张相公便在枢密院大发雷霆,已经上书请求命枢密都承旨校验,圣上为此很不高兴。 ”
这张康国还真是会寻由头生事!高俅暗自冷笑了一声,面上却依旧是淡淡的。 须知王恩虽然是因蔡京举荐而至殿帅之位,为人却相当有分寸,行事相当得赵佶的心意。
更可贵的是,此人为殿帅而不自矜,对于一应文臣都是恭敬有礼,张康国朝王恩发难,无疑中更加失了圣眷。 想着想着,他便沉声问道:“那么,王恩可曾上了折子辩解?”
“王帅是个中正的人,听说此事后便立刻上了折子,里头的话却是说得光明正大。
小人记得奏折上有这么几句:‘朝廷选三帅,付以军政,今去数十冗卒而不足信,即其他无可为者。
’圣上看了脸色阴沉不已,虽然还没有正式下旨意,但小人揣摩,圣上应该是偏向于王帅的。 ”
高俅回头望了曲风一眼,见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狡黠地笑容,不禁晒然一笑:“怪不得圣上道你机灵,这揣摩圣意的功夫,你已经是炉火纯青了。 ”
话说到这个份上,曲风自然明白自己猜对了。 有了高俅和蔡京作为比较,他对于张康国自然没有多少好感,所以心中很有些幸灾乐祸之意,但却知机地收口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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