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禁军见识一下战阵。 不过,谁都没有想到圣上突然会病倒,所以你的任命也就耽搁了。 ”
“高相,事关大局,我一个人自然不要紧。
不过,圣上的病情究竟如何?”宗泽一脸的忧心忡忡,显然,在这个节骨眼上遇到这样的事情,就是再镇定的人也难免方寸大乱,“陈大人虽然也在尽力镇压场面,但是,仍有言官在质问此事内情。
甚至还有急躁的想上书弹劾政事堂宰执擅权专断的。 高相。 这才刚过了天宁节,辽国和西夏等使节都在。 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高俅硬梆梆地甩下一句话,眼神突然变得无比犀利,“圣上昨日苏醒地时候,已经吩咐西北照常进兵,不管怎么样,朝廷伐夏的大事不会因为此事改变。
至于圣上的病情,医官们说只要好生调理就不会有大碍,只是过于劳累而已,不是什么大病。
汝霖,言官的职责是指斥时弊言百官疏失,你回去告诉陈谏议,倘若这个时候还有人瞎起哄,那即便如今不罪,将来也必定会严办!你自己也回去准备准备,大约这两三天的工夫,你也该动身了!”
宗泽闻言脸色数变,想要开口再说些什么,最后却全都化作了一声深深地叹息。 “我明白了,我现在便回去转告陈大人,晚间便回去准备。
高相还有诸多事务要处理,我便不打扰了!”
宗泽前脚刚走,后脚阮大猷便走了进来。 他如今虽担任门下侍郎,官职还在张康国吴居厚之上,但由于始终没有太大的决定权,因此那份资历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久而久之,他干脆便当了犹如王珪当年那样的应声筒,等闲只附和别人,绝不发表自己的意见。
正因为如此,在赵挺之和张商英先后遭贬地时候,他却能够安然坐在这个位子上岿然不动,甚至还小小升了两级。
“伯章……”
“怎么,阮兄似乎有事?”高俅敏锐地察觉到阮大猷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便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我交情匪浅,你有话不妨直说。 ”
“宫中的事情,是有人构陷。 ”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高俅眼睛大亮,几乎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虽然自己也揣测过,陈王赵佖也暗示过,但是,那都是虚无缥缈没有半点证据的事。
而阮大猷的这句话虽然简短,其中的意思却是异常肯定的。
“阮兄,你可有切实地证据?”
阮大猷见高俅没有半点疑问便直接问到了点子上,脸色骤然一变,第一反应便是往后头张望了两下,见并无一人,方才轻松了一些。
“伯章,实话不瞒你说,我家中那个小子的毛病你也是知道的,我虽然狠狠教训了他几次,但只要过几日便会故态复萌。
”他见高俅似乎有些不耐烦,便紧接着补充道,“前两日,他和几个狐朋狗友偶尔去了一家刚开张的妓馆,酒喝得半醉姑娘还没到,他那几个朋友就闹了起来,直冲到旁边一间包厢,谁知竟发现其中两人都是没胡子的。
那几个人大醉之下就骂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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