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不着四地将领下来,哪知道竟摊到了关中姚家的人!这下可好。 将来都有盼头了!”此话一出,周围的其他军士也纷纷附和了起来。
“是啊,我爷爷当年就和姚兕姚将军一起攻过河州,那阵仗和现在差不多,姚将军也是一个人冲在前头!”
“有一个好长官比什么都重要!”
“姚指挥,我们这些人就指望你了!”
姚平仲只觉得心中一阵触动,沉默片刻便重重点了点头:“大伙放心,只要攻下湟州。 我一定向王帅请命。 把你们归在我的麾下!”
众军士立时欢欣鼓舞,正当他们大声鼓噪的时候。 一个亲兵突然急匆匆地奔了过来,向姚平仲抱拳一礼道:“王帅有令,战况胶着,若有余力者立刻再次攻城!”
“得令!”姚平仲应了一声,才想抽出腰刀下令,他却愕然发现原本雪亮锋利的刀口上已经豁开了好几个缺口,不由皱起了眉头。
很快,他的目光便落在了不远处地上的一根长枪上。 他疾步上前用脚尖踢起那根长枪,抄在手中掂了一下分量,又左右挥舞了两下,这才走到了自己地部属面前。
“刚才的军令大家都听到了,王帅曾经说过,第一个攻入湟州城打开城门的便是头功!为了搏一个封妻荫子,大家杀光了那群狗娘养的羌人!”
刚才他虽然奋勇杀敌,但下的军令却都有些文绉绉地,如今骤然冒出一句脏话,军士们顿时觉得异常亲切,立刻跟随着一起叫嚷了起来,一时间竟是人人杀气腾腾,没有一个人口出怨言,毕竟他们这些刚刚轮换下来的人才休息了半个时辰都不到。
此时此刻,湟州城内也已经乱成了一团。 城头羌兵丝毫没有觉察,自己得到的箭矢砖石供应逐渐少了,而几个大酋头已经避进了城楼,、。
由于城中箭矢不绝,羌人在湟州的主将丹波秃令结也躲到了坚固地城楼里进行指挥。 但随着战况,他越来越暴跳如雷,毕竟,他从来没有想到,宋人竟会付出这样大的代价攻城。
“攻吧,攻吧!只要宗水桥仍然在我手里,青唐大军就会源源不断地过来驰援,早晚会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他一边气急败坏地叫骂着,一边狠狠挥舞着拳头,仿佛这样才能宣泄心中愤怒。
“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羌兵大呼小叫地冲了进来,看到首领狰狞的脸色方才醒悟了过来,连忙结结巴巴地报道:“宗水桥……宗水桥那边传来了消息,宋军……宋军正在攻打那边的水寨!”
“什么?”丹波秃令结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一片,他疾步上前一把抓起那羌兵的衣领,厉声喝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他突然松手重重甩下了手中人,怒气冲冲地下令道,“来人,把这个扰乱军心的奸细斩首示众!”
不顾那吓破了胆地羌兵苦苦求饶,他倏然转过身子望着那些噤若寒蝉的将领,一字一句地道:“宗水桥有重兵驻守,绝对不会有失。
谁要是敢提投降两个字,旗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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