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我去做?大人对我有莫大的恩德。 但请吩咐,在下万死不辞!”
“大事是有一桩,却不需要一个死字。 ”高俅简明扼要地将事情始末交待了一遍,却隐去了那些错综复杂的内情。
“总而言之,以前京城是小七揽总,但现在他在西南脱不开身,那些三教九流,我家里那些人未必使唤得动。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白玉戒指。
郑而重之地递了过去,“这是当日小七号令那些人的信物,我本来想回去之后另外安排,如今看来是来不及了。 ”
早先那番话就让公孙胜听得心惊肉跳,但隐隐之间又兴奋不已。 他见过地官儿不少,但从来没有一个像高俅这样年轻而又这样强势的,居然连黑道也想亲自一把抓,可是。
这却很对他的脾胃。 跟着高俅要想真的有出息不外乎是考武举。 然后补个禁军武官,可他一向不耐烦做官。 如今的安排无疑是最好的。
“大人的意思,可是要我收拾好京城里那帮黑道,然后暗地里助夫人他们一臂之力?”
“不一定是暗地里,要是有必要,哪怕是损失再大,至少也不能让局面失控,更不能让我的夫人有任何闪失,你明白了么?”
高俅紧盯着公孙胜地眼睛,目光中闪现出了森然杀机。 “我相信你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分寸两个字应该能够把握,只要在分寸之内,你尽可以放手去做。
但有一件事你要记住,在我没有到京城之前,你若是和高府中人联系必须亲自出马,绝不能委托别人。
”他一边说一边拿出了随身印章,郑而重之地交到了对方手中,“这是唯一的信物。 ”
“我明白了!”公孙胜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我会乔装进京,一定不辜负大人所托。 ”
“很好,今日夜间你就上路吧!”
安排好了这一切,高俅不由闭上了眼睛,长长嘘了一口气。
按照路程计算,如果公孙胜走得快,大概不用十天就可以赶回京城,希望可以来得及,只是这阴谋究竟是谁的手笔呢?
元符皇后刘珂?不对,这个女人最多只是幕后指使者,弹劾邹浩固然有泄愤的因素,但那一招招奕棋似的疾手却不是她能够想出来地。
再说,居于深宫,传达消息毕竟没有那么方便。
那么是蔡京?恐怕也不太可能,利用邹浩一案一网打尽所有台谏应该是蔡京的主意,但是,手段圆熟的他应该不会在这样的紧要关头突然弄死一个人,要知道,一个不好就可能把他地前途赔进去。
再说,要做到那个程度,必须把心狠手辣四个字演绎到极点,目前的蔡京似乎离真正历史中的疯狂还有些距离。
那么究竟是谁?
高俅只觉得一个个名字走马灯似的从脑海中晃过,然后又一个个被自己排除,最后终于定格了。 蔡攸,很有可能是蔡攸!
如今的蔡攸不过是一个鸿胪寺丞,远远还没有借乃父之力爬到高处。
但是,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蔡攸在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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