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原本就不该干预国事,只不过随便问两句而已,你退下吧。 ”
一旁的贴身宫女见郝随蹑手蹑脚地离开,连忙疾步上前低声奏道:“他们问娘娘,那件事是暂且拖后,还是依照原来地计划……”
“为什么要拖后?”刘珂登时变了脸色,劈头盖脸地斥道,“先帝驾崩的时候。
他们不仅不知道体恤,反而意欲对我落井下石,所幸那时钦圣太后没有听信谗言,否则我这个皇后岂不是要被他们生生地废了?想当初先帝立我的时候,那帮台谏就百般阻挠,如今还敢厚颜无耻地立于朝堂之上,我怎么能够忍得下这口气?”
“娘娘息怒!”那贴身宫女着实吓坏了,连忙顺势跪倒在地。 见主子并未责怪于她。 方才乍着胆子禀奏道,“只是先前他们联络的时候。
说是高学士即将回朝,担心事机有变,所以才想要暂缓此事。 奴婢还笑话他们没胆量,刚刚只不过是替他们分说一句罢了。 ”
“他?他和那帮台谏又没有多少交情,怎么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说话!”刘珂没好气地丢下一句话,随后恶狠狠地道,“告诉他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就要让那些只知道狂吠的家伙知道,这大宋的朝堂还轮不到他们做主!”
入川的时候轻车简从,回去地时候却是浩浩荡荡数百人,高俅自然对那种慢腾腾的速度分外不满。
可是,比他更不满的却是伊容,要知道,千里迢迢赶到四川,不过数月却又要启程归京,她自然觉得有些无趣。
倒是白玲对于从未到过的京城很有几分憧憬,要不是高俅告诫,她早就穿着男装到外头骑马上路了。
自从入陕之后,从京城送来的文书便渐渐多了起来,而高俅也没有了在外招摇的心情,成日里在马车中浏览着这些各式各样的消息,以便做出各种决定。
好在还有三位幕僚帮手,诸事虽然头绪繁杂,但好歹还能理出个所以然。 可是,当这一天英娘的家书送到时,他却脸色大变,差点失手打翻了茶盏。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中间夹地另一封书信。
信是宗泽写的,尽管只有寥寥数语,但其中大意却非常惊人。 原来,就在这数日之内,朝堂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人把当初邹浩当初谏哲宗立后的旧事重新翻了出来,更附上了所谓的邹浩原表章,其中内容却被大肆篡改。
结果,一向在朝臣面前尚能自持的赵佶在一览奏疏之后竟拍案而起,拂袖而去,让殿上群臣全都为之骇然。
“真真是好狠毒地心计!”
高俅放下宗泽的信,心头已经仿佛明镜似的透亮。 邹浩如今虽然已经不是台谏,但终究是众人心目中最值得敬重的言官,拿他开刀可谓是意义重大。
当初赵佶刚刚登基接见邹浩地时候,他也正好在侧,亲耳听到邹浩言及奏疏已经焚毁,如今看来,这无疑是为有心人钻了空子。
既然真正的奏疏都烧了,邹浩又如何证明他人附上的奏疏不是他自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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