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若朝廷真的能够重新取得湟鄯,则一可告慰哲宗,二可昭示百姓我朝军威,三可彰显圣上威严。 ”
赵佶颔首不语,却只是以目示严均,显然是希望这个心腹臣子能够说些什么。
严均虽然早已料到这一步,却仍旧咂舌于高俅的动作之快。 要知道。
他奉旨从枢密院派出去地人还没有回音,这会子高俅居然就把王厚的奏疏一起呈上来了,难道他就不怕有人指斥他擅自交结外臣?
来不及多思考,他连忙弯腰禀报道:“臣先前得圣上旨意,已经以枢密院快马向王厚前去征询河湟之事,想不到高学士竟已经未雨绸缪,真可谓是和圣上心有灵犀。
”他说着说着突然词锋一转,“不过。 河湟之地孤悬于西北。 易攻难守,若不能彻底使周边羌人平服。 恐怕仍会事机有变,重蹈当初覆辙。
臣以为,圣上不若召王厚入京亲自一问其中详情,到时再下决定也不迟。 ”
“诸卿可还有其他意见?”见所有人都无异议,赵佶自然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拟诏召王厚入京,朕要看看,王子纯的儿子究竟是怎样的人才!”
朝议散了之后,曾布却悄悄走在了后头,觑了个四下无人注意的空子突然把严均拉到了一边。
他和严均并没有太深的交情,见其管卑职小却圣眷日长甚至还有几分嫉妒,但因为中间夹着一个高俅的缘故,他还是不时向其问计。
“均达,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没听伯章提过?”
严均见曾布一脸焦急,心下暗笑,嘴上却好言安慰道:“曾相,你是否发现,蔡学士自从入朝以来,并没有什么大动作?”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曾布起初还以为严均顾左右而言他,细细一想却立马色变,“你的意思是说,要是伯章不提出此议,迟早也会被别人提出来?”可转念一想,他还是觉得不对,“圣上锐意进取谁都知道,但是,困于财政,圣上一直压着用兵之事不提,重定河湟需要钱粮无数,圣上不会没有考虑到这一点,难道……”他突然睁大了眼睛,想到了一个极度荒谬地可能。
“没错,钱粮方面圣上已经有了定计。 ”严均忖度片刻,还是实话实说道,“此事我就给曾相露个风,曾相你千万勿外传。 ”
“咦?”曾布这下子才真正诧异了,他当然知道高俅乃是赵佶藩邸旧臣,而且在经营上颇有一套,可是,军费开支动辄百万千万,决计不是一点点钱能够撑下来的,两人究竟是从哪里聚拢了一笔巨款?左思右想没个头绪,他也懒得再动脑筋,只是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
蔡京一回府便召见了当日那个去贺州的信使,详细盘问了一番便把人打发了出去,然后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中。
自从回京之后,他自忖步步为营,虽然也有遭到暗算,但从未有这么严重的挫败感。
要知道,赵佶对他有好感不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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