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尤其擅长病后调养。 ”提到高俅,他的语气顿时有几分感伤。
“说起来,子由他们还在外头挣扎,我却能安居京城。 其中不无幸运啊。 ”
不比那些深居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千金小姐,李清照对于朝堂政事却关心得很,自然知道苏门的那些往事。
此时,她坐回原处,不无好奇地问道:“苏伯父,岭南那么大,您的住所又老是变动,高学士当初怎么知道您在哪里。 还能那么及时地为您请大夫?”
“李妹子有所不知。 要说未雨绸缪,伯章的本事可是第一流的。 ”
接过话茬的是苏过。 他早年和高俅最是要好,这些年虽然少了往来,回京之后却仍旧书信不断。
既然如今地君王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哲宗赵煦,房间中又没有外人,他免不得提了当年的那一段往事,末了唏嘘不已地摇了摇头。
“虽说爹是一番好意,但毕竟重重伤了他,离京的时候,我甚至以为伯章今后会和我们断交,想不到在爹最危险的时候,他还是伸出了援手。
李妹子你也应该听说过,他早年曾经经商,消息自然灵通得很,找到爹根本不是问题。 但是,雪中送炭似地自京城派来两个大夫就很难得了。
若非他的进言,恐怕爹也没有这么快重返京城。 唉,世事多磨折,幸好老天还待他不薄。 ”
“过儿,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苏轼听得心中酸楚,连忙止住了苏过的话。 “你清照妹子正为了她父亲的病而忧心,那些往事你就别提了!”
李清照却听得颇有兴味,街头巷尾传说更多地只是高俅的发家史,其中虽有戏剧性,种种细节却仅仅是传言此人机敏,对其他却只是蜻蜓点水一笔带过,如今从两个当事人口中说出来,自然是别有一番真实感。
见苏过颇有些无趣,她正想开口替其圆场,却不料管家苏常匆匆走了进来。
“大人,三少爷,高夫人来了!”显然是因为一日之内接连有人来访,苏常的脸上很有几分喜色。 “高夫人还带来一大堆东西,说是送给……”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怎么也应该先把人请进来!”苏轼闻言立刻大光其火,“英娘早先也是常来常往的,什么时候需要通报了!”
苏常被训得面红耳赤,也难怪他如此谨慎,现在的苏府早已比不上元祐年间的鼎盛了,凡事须得小心谨慎不说,还要防备有人故作文章,他当然不敢随意放人。
上次高俅临走时的那次来访他给破了例,最后还不是一样被训了一通?这年头,管家也越来越难当了!他的心底不由转过了这样一个念头,随即便像冰雪消融似地无影无踪。
“过儿,你去迎一迎!”苏轼一边吩咐儿子一边像李清照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笑容。 “清照,没想到今天还有客人,你看……”
“不妨事!”李清照爽快地站了起来,“我曾听说高夫人是最贤良淑德的,一直无缘拜见,今日正好是机会。 苏伯父,你不介意我留下来吧?”
“呵呵,那也好,横竖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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