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只手遮天,但是,宋钦宗一上台,还不是照样把他们杀的杀贬的贬,六贼之中无人有好下场。
“权臣……纵观史书,除了谋逆篡国的,几乎没有能够全身而退地权臣。 ”喃喃自语了一句,他不由打了个寒战。 “能臣和权臣。 其中分寸着实不好把握啊!”
由于蜀地民风淳朴,百姓多信鬼神之说。 因此高俅当然不会忘记徐守真这个弄虚作假的道士。 对于寻常老百姓来说,一个声名赫赫的神翁远比朝廷官员可靠得多。
想来徐守真招摇撞骗那么多年也没有露出马脚,这一次对付的只是乡野之民,其结果应该更佳才对。
果不其然,当他亲自登门拜访道出来意之后,徐守真毫不推托,满口答应了下来。
“些许小事,我自当效劳,高大人但请放心!”徐守真强忍住心底狂喜地情绪,爽快地应承道,“只是高大人乃是朝廷命官,我和你同行多有不便,那些不明就里的官员若是上书弹劾大人,便是我的不是了!”他前时在高俅推荐下受到了赵佶的亲自召见,声望名气更上一层楼,可以说日进斗金也不为过,甚至还有富商想要出钱为他营造道观的,全被他虚词敷衍了过去。
他心知肚明,只要能把握好分寸二字,自己后半生的富贵便再无问题。
“徐真人明白这一点,那我就放心了。 ”即使徐守真自己不提,高俅也准备提出来,此时不免松了一口气。
“我大约再过两三天就要起行了,徐真人若是方便,也请回去准备一下。 ”他见徐守真连连点头,便起身告辞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走出上清宫,高俅刚上马车便发现多了一个人,不由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燕青,眉头登时紧紧皱了起来。 “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我自己没事来这里看看而已。 ”燕青嬉皮笑脸地做了个鬼脸,见高俅一幅不相信的神情,只得讪讪地道,“高大哥,你这次去西南,带上我行么?”
“不行!”高俅板着脸拒绝道,“你要是走了,你姐姐怎么办?再说了,我此番离开,京城中也需要有人居中策应,总得留一个人。 ”
“那让元朔先生留下不成么?”燕青寸步不让,最后干脆耍起了无赖,“我年纪轻轻的,哪有镇压局面地本事。
再说了,像曾相那样的政坛元老,怎么会看得起我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子?元朔先生随你多年,朝中高官见得多了,他留下比我留下有用得多!再说了。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姐姐早就说过,只要我跟着你,她不会担心的。 ”
听到这几句话,高俅自己也有些犹豫了,他不是不知道此中利弊,但是,目前他能用的人手实在太少。 有时不得不忍痛割爱。
想想宗汉平时在文书和谋划上对自己地帮助,再想想燕青在和唐门中人打交道时表现出来的机敏,他只得叹了一口气。
看来,若不能借此西南之行找到几个人才或培养几个人才,不免会落到捉襟见肘的地步。
“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此行你要跟就跟着吧!”发觉燕青眉飞色舞,他又紧接着加了一句。
“你给我记住,强龙不压地头蛇,别拿出你在京城地那一套去对付那些蜀人!还有,京城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