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针锋相对争吵不休。
自然感到头痛万分,而下头的门下侍郎李清臣和尚书右丞范纯礼都在那边没有做声,他顿时更加恼火,重重地一拍桌子道:“好了,朕不想听你们讨论此中情弊,朕只知道,如今西北边境战事不断,急需钱粮以供军需!你们身为宰辅。
不要老是在细枝末节上斤斤计较!今天地议事就到这里。 你们全都退下!”
见此情景,韩忠彦和曾布互相狠狠瞪了一眼。 当先行礼离去,李清臣和范纯礼当然不会留在福宁殿吃排揎,紧跟其后告退。 不一会儿,殿中便只剩下了高俅一人。
“伯章,你有什么主意么?”赵佶疲惫地倒在了龙椅上,深深叹息了一声,“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当初老是对朕说这句话,现在朕算是明白了!朕也知道卖官鬻爵不仅不能长久,而且有失朝廷体面,但是西北军费的庞大开销又怎么办?朕自即位以来,一没有营造宫室,二则大力削减内廷开支,怎么还是没有钱……伯章,要不,朕用内币入股你的生意,你替朕变出一点钱来?”
高俅知道赵佶只是在开玩笑,但是,这却使得他心中一动。 他曾经在历史资料中看到过,这个时代的大宋是世界上最高度发展的国家,也是海上贸易最发达的国家。
然而,因对外贸易而暴富的是那些沿海城市的商贾,而大宋朝廷本身除了抽税之外,没有得到更多地好处。
最最可恶的是,那些商贾不仅从贸易中获取了大量钱财,而且大多通过走私而避开了关税,从根本上损害了朝廷的利益。
“圣上可知道市舶司?”
“市舶司?”赵佶微微一愣,随即回忆道,“唔,朕隐约听说过沿海一带的市舶司每年税收不菲,但对其中详情不甚了然。 伯章,你有话就明说,不要卖关子。 ”
“那臣就明言好了,圣上可知道,一海船的瓷器到海外可以换回多少钱?”
“多少?应该不外乎数万贯吧?”
高俅晒然一笑,这才道:“真正地数目是圣上所说的数倍,乃至十倍!我大宋物产丰饶,一旦有物产运抵海外,各国王侯贵胄无不是趋之若鹜,所以,区区一船普通瓷器往往能换回同等分量的珍贵香料和各种装饰品,到中原之后,除了只能卖给朝廷的禁榷物之外,其它东西往往一倒手其价值就极可能超过百万!”
“百万?”赵佶悚然一惊,但仍旧有些不太相信。
“不仅如此,我大宋所铸铜钱,每年至少有超过十万贯流落海外!”高俅见已经说动了赵佶,立刻趁热打铁地补充道,“我大宋虽然有禁令不许铜钱出海,但商人趋利,往往在货物中夹带铜钱出海。
更有甚者,官商勾结,公然放行载有铜钱地船只出海。 一旦这些船抵达海外,便可用铜钱购买当地的物产回国,一倒手又是十倍百倍的利。
所以,早在我朝初年,就会出现铜钱入不敷出,不得不发行交子的状况!”
“竟然视朝廷铜禁于无睹……”喃喃自语了一句之后,赵佶立马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既然如此,为何不重重处置将那些胆大妄为的奸人?朕要下令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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