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璩虽胖,但是颇爱字画,见得林升书法之高,心中暗暗佩服,亦是暗暗震惊,便笑道:“太学出来的弟子果真不同凡响,拿着画随我来。”
赵璩带着岳朗拿着画轴,漫步走到后花园的假山林中,林中奇石俊逸,绿竹纤纤,好一派世外之景,岳朗心道:“当年道君皇帝搞得花石纲,已然是民怨沸腾!不料这赵璩还爱这个,索性嘉兴太湖到这不远,不然真不知道要耗费多少人力财力啊!”赵璩停步,见得清泉水泄,碧波于石上潺潺流出,唤作慕竹轩,赵璩甚是风雅,慕竹轩下正有一凸出的太极石块,岳朗心道:“好隐蔽的密室!”
却见得赵璩推动石块,慕竹轩下正是奇石涌动,闪开出一道门来,赵璩推门而入,岳朗猛然一醒,却听得远方有燕子飞过的声音,不觉大惊:“思思怎么也跟来了。”
香思化身成了小妖精,又跟上了岳朗,想知道他去崇国公府做些什么,见得岳朗献图之状,自然暗骂“这厮,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面嘴上还说什么民族大义!如今当真成了两面三刀的小人!跑来这里巴结赵璩!”
岳朗见得屋内光耀眼,定睛一看,尽是些琳琅珍宝,画卷真迹!却见的屋内巨大,又分成地下室,地下室中陈列四座黄金堆,每堆都不下五万两黄金,就是闻名天下的侠盗也从来未见过这么多的钱,心道:“我大宋商贸繁盛,工商往来巨大,尤为富商巨贾挣钱最多,而官商结合利润更大,想来这赵璩也是个理财好手,身为皇储却富可敌国!”赵璩带他穿过金钱库,进入侧室正是会客密室,见得客厅四周尽是名人字画,大家风采,唯见偏墙无数风流名士的纸笔于上,见得钟繇的楷书,二王的行书,欧阳询的楷书,张旭的狂草,褚遂良颜真卿的墨迹,琳琅满目数不胜数;见得堂中珍品一幅格外注目,岳朗暗暗惊叹书者笔力雄劲,细读文字道:“自我来黄州,已过三寒食,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殿下这是天下第三行书!苏东坡的《寒食帖》!”
赵璩道:“哈哈哈哈,正是如此,小子识货!可惜不见得第一的《兰亭序》了,悲乎,悲乎!”
岳朗暗自叹息,却见得正堂之中一幅巨大画卷流露出一股别样秋意,明月宣泄,映照竹林,山色朦胧,水色澄练!淡然观之,仿佛置身其中,画中者之歌,竹簧徐风如同绕梁古琴一般,久久缠绵耳畔,无法断绝。岳朗见得此图怔怔痴了,却听赵璩嘲笑:“哈哈哈哈,小子没见过世面,这可是我这名品《辋川月朗幽篁图》!”
岳朗急忙道:“!!王维的画作!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果真体气清高,当为极品!”岳朗心知此图厉害,奈何岳朗本就善诗,又兼笔力之妙,顷刻间便见得此种深邃将画作牢记于心,赵璩命人将假画悬于墙上,暗笑心道:“哈哈哈,林升这小子出自太学院,字写的确实厉害,他日用他来起草文书,拟写奏章,真是给我掌脸面!而且看他和香思走得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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